没死,公子小姐也活的好好的,十多年了,二小姐和郡公爷也该付出代价了。”
龚夭恨不得立刻杀死他们,可念在还有事情没完成,只能暂时忍耐着。
“龚夭,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当年难道不是你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才导致意外发生,是你害我的一双儿女。”
沈贝宁看着龚夭逐渐冷静下来,语气不善。这个龚夭是想弄死自己啊,可惜,廖家不会答应的。
“老身不带走公子小姐,留在郡公府被他们的姨母蹉跎而死?郡公爷,人在做天在看,清河郡守也该消失了。”龚夭说完后看向褚妗妗跪了下去。
“草民龚夭,向长公主揭发清河郡守谋逆造反,与妻妹谋害发妻廖云,毒杀郡府正统子嗣。”
龚夭说着举出一个黑漆漆的小盒子呈在头顶,没有称呼褚妗妗为丞相夫人,而是长公主。
沈贝宁看到那东西眼睛瞪大,顾不得那么多冲过去想要抢夺,最终被离烁一脚踹倒在地上,疼的哀嚎起来。
廖布颖也害怕了,想要去抢,却被死死地摁在地上,看着金安拿过小盒子递给了褚妗妗。
褚妗妗拿过小盒子在手上掂量着,看着沈贝宁和廖布颖那慌张的样子,起身走了过去后,抬脚踹在廖布颖的心口,看着廖布颖趴在地上吐血。
“丞相夫人,你这么做就怕皇室问责么?再怎么说我夫君也是皇室中人!”
廖布颖看着褚妗妗恶狠狠的说道。这个褚妗妗还真是狗仗人势,不就是成为丞相夫人么,位置再高又如何,在皇权面前也不过是空谈。
“问责,离烁,你觉得皇帝陛下敢问责我么?更何况还是这两个败类,自认为沾了点血就认为人上人了?”
褚妗妗听到廖布颖的话笑出声来,看向一旁脸色黯淡、沉默不语的沈贝宁,眉头一挑,看来他还不蠢!
“皇上不敢。”
离烁恭敬谦卑的道。皇上要是敢,估计坟头草长的比他死还要快。
沈贝宁捏紧拳头,看着褚妗妗扯出一抹假笑道:“曦禾啊,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霜雪有做错的地方我们都认,能不能就此掀过?”
沈贝宁的话让廖布颖脸上神色变为惊讶,有些不懂,再看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