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心平气和些,这些天皇上在皇后那受可不少气。”
福禄看着三人跟个活宝似的在那里比划蛐蛐里面那位,深呼吸一口气道。
做奴才的可真惨,不仅要会看脸色,还得会憋。
“砸完了,滚进来!”
里面传来沈闻越有气无力的声音。
“好嘞!”
“来了!”
郭帆独角戏一出,谢呈砚抬手扶额,哪家的猴子又跑出来了。
谢呈砚最后走进去,就看到沈闻越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的瞪着自己,谢呈砚直接无视了,走到一旁看了看,颇为嫌弃的道:“没个凳子啊,差评!”
我的爷呀,咱能不作死么?看看陛下那漆黑的脸,再说陛下要气癫了!
福禄认命的闭眼,在心中疯狂摇旗呐喊,祈求谢呈砚放过他吧!
沈闻越气笑了,是真的被气笑了,看着谢呈砚那没大没小的样子。
好气哦!可惜打不得,打了一定会来个小的,小的出手可就不会管你是谁了!
“来,这个位置你要不要坐?”
沈闻越伸出手指着龙椅说道。滚犊子的,成了亲腰杆都直了是吧,认不出谁大谁小了。
谢呈砚顿时一脸嫌弃的看着哪个位置,甚至后退两步,语气淡淡的道:“谁坐谁傻逼,天天累的跟个狗似的,不适合我,我适合坐在底下。”
沈闻越彻底破防了,朝着谢呈砚扑过去,被蒙商丘和郭帆死死地拦着。
“你个滚犊子的,天天蛐蛐我也就算了,现在还当面噎死我,你成婚了了不起啊,我除了是皇帝还是你大舅哥,上眼药水是吧,谁还不会了!”
“你成婚了不一样被皇后嫌弃,现在门都进不去,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