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突如其来的晕厥,两人都没料到,就那么看着谢呈砚倒在地上,连忙抱着谢呈砚进了房,让候着的太医赶紧瞧瞧。
等谢呈砚醒过来的时候,偏头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拿着笔在写什么的褚妗妗,看那脸色就知道心情不佳。
谢呈砚回想起早上自己发疯的行径,莫名有些心虚,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跟褚妗妗解释。
“休沐时间延长至十天半个月,这段时间,相爷可要好好养伤,我可不想成婚那日,跟一只公鸡拜堂。”
褚妗妗淡漠的话语响起,吓得谢呈砚撑着身体爬起来,就要下床,却在褚妗妗的眼神下,老老实实的躺好。
谢呈砚很没底气的开口道:“我,我错了。”
“你何错之有,唯一的错就是任由伤口崩裂。”
褚妗妗头不抬,眼不给,淡淡的语气让谢呈砚超没底,一时竟分不清她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
“我只是在知道当年灭门案还有谢家人的参与,一时间承受不住,失了理智,让妗妗你担心了,没有下次了。”
谢呈御不敢去想褚妗妗看到自己那样子会有多愤怒,上一次被捅了一刀子,她就给自己出气去了,一出去就灭了人一族。
“谢谨之。”
褚妗妗放下笔,拿起白纸抖了抖,说出名字后,轻轻吹着未干的笔墨。
谢呈砚还想解释,可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神色变了,到了嘴边的话也消失了,就那么看着褚妗妗。
褚妗妗像是没感受到谢呈砚的目光似的,站起身来,将白纸递了过去,淡漠得道:“看看这个,眼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