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和褚凌虚的守护下睡了过去。
母子俩看着褚妗妗陷入沉睡状态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看向自己不着调的二世祖儿子,招了招手。
褚凌虚走到苏沫身边俯下身,苏沫在褚凌虚耳边交代了几句后,点头,看了一眼褚妗妗,转身离开。
苏沫起身走到水盆前将毛巾打湿后拧干,转身回去给褚妗妗擦着额头,眼底凝结着狂风暴雨,面容上满是对褚妗妗的担忧。
想到方胧月已经死了,怒火不灭反升,直到初桃端着药来了,哄着褚妗妗服下药,苏沫才放心。
初桃站在一旁,气鼓鼓的看着褚妗妗那血气不足的脸,捏紧拳头,打算今天晚上去大理寺。
“桃子啊,今晚要麻烦你守着妗妗了,伯母我有事情要办。”
苏沫把手帕放进水盆里面,看着初桃小声说道。
初桃看着苏沫,不想,但是夫人提出来了,那就答应吧。
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夫人,你是不是要去揍人?”
苏沫看着初桃那狐疑的眼神,脸上兴奋的色彩,摩擦了下手,笑眯眯得道:“伯母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呢,只是有感而发,想出去逛一逛。”
初桃点点头,看着苏沫走出去,眨了眨眼睛道:“夫人揍个人都这么文雅嘛!”
走出去的苏沫脚下一踉跄,扶着墙,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深呼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端着得体的笑容走出院子。
丞相府书房外
庭院里面种植不是花,而是果树,此刻已经长出嫩叶了,甚至在嫩叶之下,还有青绿色的小果,谢呈砚看着满庭的绿植,双手背在身后。
“少爷,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查到当年谢家之祸的因由了么?”
金安站在一旁看着谢呈砚的神情问道,他一直都记得,那日滂沱大雨,年仅十一岁的谢呈砚跪在雨中,说出了那么一句话:这条复仇的路凶险万分,是因为我的仇人都不配得到善终!
“当年之事,方家参与了,但不是核心。”
谢呈砚放下双手时,顺势抬起左手露出手腕,手腕上有一个特殊的五铢七钱手串,红绳系五铢,当归串七钱。
看着那手串,谢呈砚眨了眨眼轻笑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