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砚看到褚妗妗嘴巴在说什么,却没声音,下意识的凑近,耳边响起:
“我该怎么办?我是阿砚的仇人。”
“阿砚会难过的。”
谢呈砚听着那些无意识的低喃,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眼中带着一抹伤痛,更多的是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先一步查到,这样一来,妗妗就不会那么内疚,就不会伤害自己。
“我怎么会怪你,怪谁都不会怪你,这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
谢呈砚没忍住趴在床沿低声说道,因为我,你已经好几次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真论起来,是我不值得,是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谢呈砚在得知一些信息后,就将事情开始串联起来,回过神后就赶了过来,可还是晚了一步,是他反应太慢了,如果在妗妗之前,妗妗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鸿钧站在门外听着谢呈砚的话,眼底闪过一抹阴冷,他家爷好不容易有一个要守护的人,抓住了一抹活下去的寄托,结果有人不识趣,非要逼迫他家爷走绝路。
想到刚才传来的消息,鸿钧敲了敲门。
“进来。”
谢呈砚抬起头来,伸出手抹去眼角的泪,看着褚妗妗紧锁的眉头松开。
“爷,小夫人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管家的人劫杀,人已经全死了。”
鸿钧低着头冷冷的说道,管家三番四次的作死,不就是倚仗着管秋梨是楚王妃么。
“那就全杀了,反正沈君泰护着管秋梨。”
谢呈砚冷下眸子轻笑一声,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麻烦,让妗妗不痛快了。
他的妗妗不能受委屈,哪怕是他让妗妗受委屈了,也一样要受处罚!
“谢呈砚,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