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包围了白狼谷。谷中炊烟袅袅升起,宛如一幅宁静的画卷。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场生死较量。
赛曼站在谷口,目光如炬,凝视着谷内。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步度根!”这声呼喊如同惊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片刻后,谷中传来一阵骚动,隐约可见鲜卑骑兵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赛曼再次高声喊道:“汉军已断你粮道,何不早降!”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响,带着一丝嘲讽和威胁。
然而,谷中却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回应。赛曼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步度根想负隅顽抗?”
就在赛曼心生疑虑之际,一个嘶哑的声音突然从谷中传来:“可是……赛曼侄儿?”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赛曼冷笑一声,答道:“叔父还记得我?当年你杀我父亲时,可曾想过今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怨恨和决绝。
谷中沉默了许久,终于,步度根缓缓地走出谷口。他的身影在晨雾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落寞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步度根走到谷口中央,解下腰间的佩刀,然后将其用力掷于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我降。”步度根的声音低沉而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正当张合精心部署两路夹击翰南河之际,突然间,一名传令兵风风火火地闯进营帐,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份密报,口中高呼:“报!扶罗韩已率部投奔西乌桓能臣氐!”
张合闻听此言,如遭雷击,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什么?!”他的双眼圆睁,满脸怒容,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名传令兵。然而,仅仅瞬间,张合便迅速恢复了冷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沉声道:“传令张绣,停止进军,转向西北追剿扶罗韩。”
站在一旁的沮授见状,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说道:“将军,西乌桓地处偏远,我军劳远北进,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若强行追剿,恐得不偿失啊。”
张合听后,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沮授所言不假,此次长途奔袭,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若再继续深入西乌桓,不仅后勤补给困难,而且面对陌生的地形和敌人,胜算实在不大。
经过一番深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