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座宗庙可留二十顷‘血食田’,由司徒府直管,确保祭祀无缺。”
祭仲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晁错腰间的玉珏上 —— 那是姬友的遗物,如今已被磨得温润如血:“大人,您的咳疾。。。”
“无妨,” 晁错挥手打断,“待姑臧城破,某自会回镐京调理。”
他指着地图上的姑臧城防图,“明日主攻南门,用‘火牛阵’。”
立春次日,寅时三刻。
三十头牛被蒙上双目,牛角绑着利刃,尾巴浸满火油。
晁错站在了望塔上,望着牛群在晨雾中如赤色洪流奔腾向前,想到了田单火牛阵破敌,心中默念着孙子兵法:“兵者,诡道也,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点火!”火油遇火即燃,牛群受痛狂奔,撞开姑臧城南门。
犬戎守军惊慌失措,被火牛冲得阵型大乱。
晁错趁机下令:“离卦方位,突进!”
铁犁车与步兵紧随其后,如入无人之境。
犬戎首领在乱军中被流箭射中肩膀,望着塬上的 “火德” 大旗,咬牙切齿:“撤往漠北!”
申时初刻,姑臧城破。
晁错踏入犬戎的王宫,见案头摆着未吃完的麦饼 —— 竟用西周的粟米制成。
他捏碎饼团,望着窗外跪地投降的犬戎士卒,心中五味杂陈。
“大人,” 乡兵统领呈上缴获的密卷,“犬戎与申侯的最后密信,约定‘若姑臧城破,共退漠北,卷土重来’。”
晁错展开密信,目光落在 “借道西羌” 字样上:“西羌?看来申侯想效仿犬戎,以游牧之法拖垮我军。”
他转身对祭仲,“传令,在姑臧城设‘火德都护府’,屯田驻兵,扼住西羌要道。”
是夜,镐京传来急报:南宫适联合七卿,在太庙逼宫,要求废除均田法。
晁错望着东方天际的烽火,握紧镇周剑:“祭仲,你回镐京,替我面见幽王。”
“大人亲自回去更稳妥!” 祭仲急道。
“姑臧不稳,” 晁错摇头,“西羌未平,犬戎未灭,某不能离开。”
他取出火德玉佩,“持此佩见幽王,他会明白。”
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