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
犬戎骑兵何曾见过此等 “耕战利器”,阵型顿时大乱。
与此同时,姬友在镐京王宫心急如焚,幽王却在鹿台饮酒观舞。
祭仲闯入时,正见虢石父向幽王进谗言:“陛下,晁错久不回报,怕是投敌了!”
“住口!” 姬友怒喝,“陈仓道烽火一日三报,何来投敌之说?”
他指向窗外的烽火,“三长两短,乃平安之兆;若晁先生有失,必是连珠短烟!”
幽王被惊醒,望着远处的火光:“传旨,命虢石父率禁兵支援陈仓道。”
虢石父脸色煞白,叩首道:“陛下,禁兵乃王畿根本,不可轻动!”
姬友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剑鞘上的 “克商” 二字映着烛火:“虢大人如此阻挠,莫不是与申侯勾连?”
正僵持间,斥候跌撞着闯入:“报!陈仓道大捷!晁大人率军击溃犬戎前军,申侯已退守函谷!”
幽王拍案而起,酒樽砸在虢石父脚边:“虢石父,你还有何话说?”
老贼瘫倒在地,袖中滑出申侯的密信。姬友捡起信件,目光扫过 “事成之后,封虢国为西戎王” 等字,冷笑:“原来如此。”
陈仓塬上,晁错踩着犬戎士兵的尸体,铁犁铧上的血迹已凝结成痂。
乡兵们欢呼着打扫战场,将缴获的狼头旗堆成篝火。
“大人,” 统领呈上犬戎首领的金冠,“可惜让那贼首逃了。”
晁错望着东方天际的晨光,想起史书中犬戎破镐京的结局,握紧了手中的镇周剑。
“此战只是开始。告诉弟兄们,明日起,每五里设烽火台,每十里建屯田堡,让犬戎知道,西周的土地,不是谁想踏就踏的。”
是夜,镐京举行庆功宴。
幽王亲自为晁错斟酒,褒姒的西宫殿宇内却传来异响 —— 她的贴身侍女趁乱逃出,怀中藏着一封写给犬戎的密信。
姬友望着晁错腰间的镇周剑,忽然低声道:“先生可知,某今日在朝堂,看见幽王眼中有了光?”
“光若不灭,西周有望,” 晁错饮尽杯中酒,望着殿外的星空,“但光若再灭,就真的没救了。”
庆功宴散后,晁错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