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后立褒姒为胡国之后。”
褒姒脸色骤变,扑向幽王:“陛下明鉴,此乃栽赃!”
虢石父却注意到密信上的狼毫字迹:“陛下,此等字体,与司徒府的文风相似!”
姬友向前半步,铠甲鳞片摩擦出声:“某若要栽赃,何须等到今日?陛下可还记得,三日前骊山‘火祭’时,胡商为何突然离开都城?”
幽王猛地起身,酒樽砸在地上:“搜褒姒宫室!”
戌时初刻,褒姒的椒房殿翻出半幅犬戎狼头旗,角落绣着 “褒” 字暗纹。
幽王捏着旗角,浑身发抖:“你竟。。。”
褒姒跪倒在地,翟衣上的金丝玄鸟蹭上灰尘:“陛下,此乃晁错与司徒的奸计!他们想夺臣妾恩宠,夺陛下江山!”
晁错见状,适时呈上常平仓图纸:“陛下,臣请在陈仓道设仓廪,丰年收粮,灾年赈济,此乃‘固本计’,可断申侯借粮谋反之路。”
幽王盯着图纸上的 “兵农仓” 标记,忽然想起昨日在屯田区看见的丰茂麦苗,挥挥手:“准奏。褒姒。。。暂禁足西宫,无诏不得出。”
是夜,晁错在司徒府与姬友对饮,案头摆着新铸的 “司农大夫” 印信。
窗外北风呼啸,却掩不住远处乡兵训练的号子声。
“先生可知,” 姬友斟酒,“某今日在幽王眼中,看到了久违的战意。”
晁错望着印信上的蟠螭纹,想起西汉的 “大司农” 官职:“战意易起,恒心难续。幽王若再沉迷酒色,一切皆是枉然。”
姬友忽然剧烈咳嗽,晁错按住他的手腕,脉相细如游丝:“大人需即刻静养,西陲布防交给我。”
“某若倒下,” 姬友握住他的手,“西周唯有先生可撑。”
大寒次日,晁错亲率乡兵丈量王畿土地。
贵族们骑着高头大马阻挠,为首的南宫大夫扬起皮鞭:“贱民也配丈量本侯的私田?”
晁错挥剑斩断鞭梢,铁犁铧在阳光下寒芒毕露:“此乃王田,谁敢阻挠,以抗旨论处!”
农夫们齐吼号子,铁犁翻开冻土,露出暗藏的青铜界碑 —— 上面刻着 “南宫氏私占王田”。南宫大夫脸色煞白,晁错示意士兵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