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的海盗们早已供认,你与曾延命他们劫杀宋民,献童男童女给元寇,换得甲胄兵器。”
“一派胡言!”陈宜中色厉内荏,却见一旁的海盗头领从怀中掏出一份染血的文牒,正是他与张弘范的密信。
陈宜中颤抖着跪下,“陛下饶命!老臣愿献出占城全部金银粮草!”
幼帝对韩信说道,“如何处置,但凭先生做主。”
韩信对幼帝作揖后说道,“谨遵陛下令,罪臣陈宜中,占城所属早已是大宋囊中之物,你私通元军,罪无可赦,但念你曾为宋臣,某允你全尸,暂时收押。”
他转头对张世杰,“将陈宜中软禁于望海楼,派人严加看守。”
是夜,占城粮仓打开,城内军民分到了热腾腾的米饭。
走出王宫时,海风卷起幼帝的披风,露出里面新绣的“山河永固”四字。
新兵望着陈宜中被拖走的狼狈背影,忽然想起“老熊”说过的话:“贪官比元寇更可恨,因为他们啃的是自家根基。”
“先生,”他握紧手中雕翎箭,“为何当时不杀了他?”
韩信望着占城百姓偷偷探向这边的目光,压低声音:“杀一人易,收民心难。且暂留他一日,明日让城中百姓看看背叛大宋的下场。”
他摸出从陈宜中书房搜出的密档,“明日同时会将陈宜中等人的罪证公示,占城百姓自会明白,大宋为何而战。”
暮色浸染王宫飞檐时,新兵看见韩信独自登上望海楼,手中铜钱在指间转动,映出天边如血的残阳。他忽然明白,这一仗,赢的不只是占城,更是人心。。。
翌日,处决陈宜中等人后,宋军营帐。
韩信展开海图,指尖划过占城至中原的航线,“文丞相,烦请你撰写《劝农书》,晓谕占城百姓,大宋将在此屯田兴学,开矿冶铁。”
文天祥点头,“某当亲书,让百姓知道,大宋不抢不掠,只望与民同治。”
张世杰指着海图上的“吕宋”,“先生,某欲派船队前往吕宋等地,联络当地土王,互通有无。”
韩信赞许,“善。可带瓷器、丝绸前往,换其战马、铁器、粮草等物。”
工匠营内,老匠正带领学徒改良火药,“这是崖山之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