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说,就算他死了,焚书令也会在胡亥公子继位后重启。。。”
王承恩听到骑士首领的遗言瞳孔骤缩,这时驿站方向传来骚乱。
他与黄庭靖对视一眼,“不好,是声东击西之计!”说话间同时冲向典籍辎车——此刻,胡亥的亲卫正试图点燃载有百家学术的车辆。
“住手!”异房的机关弩挡住火源,“这些典籍,是大秦的未来!”
胡亥的亲卫冷笑:“未来?等始皇帝归天,胡亥公子会让墨家与百家同罪——”
话未说完,蒙恬的铁槊已穿透他的胸膛,身后的铁骑。
扶苏站在火光中,手中握着胡亥的密旨:“父皇早有防备,胡亥的命令,永远到不了函谷关。”
始皇帝看着儿子,忽然叹气:“扶苏,你可知朕为何留赵高性命?” 祖龙指向镜阵中渐渐消散的光影,“因为只有让天下人看见罪魁伏法,才能明白,焚书的不是大秦,是妄图垄断文明的野心。”
夜幕降临,函谷关的镜阵依然明亮。王承恩看着墨家弟子修补破损的铜镜,忽然听见黄庭靖轻声说:“公公,镜阵的光影,能照见过去,也能照见未来。”
他抬头望去,镜光中浮现出后世学子诵读百家典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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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外飘着细沙,兰台宫的青铜大门在暮色中缓缓开启,门扉上铸刻的百家符号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墨家的齿轮、儒家的玉磬、农家的耒耜,在门轴转动的 “咔嗒” 声中依次浮现。
王承恩扶着始皇帝的车驾驶回时,听见身后传来木箱碰撞的脆响,那是墨家弟子在用磁石机关搬运典籍,每只木箱底部的青铜滑轮与地面的磁轨相吸,发出清越的共鸣。
“王公公”,公子扶苏站在兰台中央,手中捧着刚整理好的《孟子》残卷,衣摆沾满竹简的青屑,“农家的《野老》与《神农》已按您说的,用磁石标签分类,遇水则显‘耕’字,遇火则现‘耘’纹。”
扶苏指向整面墙的木架,每一格典籍旁都嵌着墨家特制的指示牌,“只是这《墨子备城门》的机关图,是否要单独存放?”
王承恩望着那些用生漆描绘的齿轮与弩机图,压低声音说道,“公子,胡亥的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