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一种坚定的想法。
“就放在这儿。如果我们试图藏起来,反而会显得可疑。我们得冷静应对,就好像我们没什么可隐瞒的。”但我的心跳得厉害,在不断涌起的恐惧中,就像一面疯狂敲响的鼓。
门把转动了,门猛地打开。
尤利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憔悴,眼睛睁得很大,带着……是什么呢?
确切地说不是恐惧,是一种更冷酷、更空洞的东西。
他身后,两个身着深色制服的人笔挺地站着,面无表情,手放在枪套上。
“出了……一件事。”尤利说,声音平淡,没有一丝感情。
他闪到一边,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他们要和你们谈谈。”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一件事?
什么样的事?
这些……士兵……为什么要和我们谈话?
我看了看桌上的文件,那些图表和数据详细记录了我们提议的合作项目。
是不是有人看到了这些文件,误解了它们?
我们是不是被指控了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其中一个穿制服的人走上前来。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装置,在荧光灯下,它的表面发出暗淡的光。
它看起来像是某种扫描仪,屏幕上显示着一连串快速变换的符号,我一个都不认识。
他把它对准我们,来回移动,眼睛盯着读数。
装置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
“那是什么?”玛丽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扫描,眼睛眯了起来,装置的嗡嗡声也越来越响。
然后,他停了下来,装置轻轻咔哒一声,屏幕上的符号定格了。
他看了看同伴,两人交换了一个短暂而几乎察觉不到的眼神。
一股冰冷的恐惧涌上我的心头,我确信有可怕的、不可挽回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们已经确认了。”第一个人说,声音平淡,没有感情。
他转向我们,眼神冷酷而严厉。
“你们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