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突然泛起诡异的磷光,在她鞋底形成短暂的dna双螺旋图案——这正是我们设置的孢子检测陷阱。
“她的生物磁场读数有005的偏移。”卢峰在神经同步器里发来脉冲信号,“足够让世界树幼体产生排斥反应。”
我假装没看见佐藤绷紧的肩线。
当凯瑟琳的机械手指触碰到门禁系统时,隐藏在面板后的孢子检测器亮起绿灯。
这证明她至少三个月内没有接触过反物质武器,那些dna螺旋间隙的畸变值始终低于危险阈值。
“下一位。”我敲了敲全息投影,看着卢峰把三枚不同颜色的药片按进操作台。
应急电源突然发出过载前的嗡鸣,舱顶的灭菌灯管在闪烁中映出某个应聘者扭曲的影子。
那是个穿着旧式航天服的老者,面罩玻璃上结着冰晶。
他声称掌握着前苏联时期的天体观测数据,但当佐藤要求他背诵1972年联盟号空间站的氧气配比时,老者的瞳孔出现了03秒的扩散——这正是被神经窃听器植入后的典型症状。
“淘汰。”我按下红色按钮,防爆玻璃瞬间将老者隔离。
他的航天服突然膨胀起来,袖口喷射出大量银灰色粉末,在舱壁上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那些物质接触空气后迅速氧化,变成詹姆斯办公室曾出现过的同款加密墨水。
卢峰突然抓起操作台上的铅笔,笔尖刺破全息投影里的某个数据节点。
整个舱室的重力系统顿时倾斜四十五度,老者的航天服在失衡中撞向孢子检测器。
警报声响起的刹那,我们都看到检测器屏幕闪过一串熟悉的错误代码——与三天前被击毁的间谍卫星临终信号完全一致。
“第十九个诱饵陷阱触发。”佐藤用手术刀在隔离玻璃上刻出计数标记,刀刃与防爆材质摩擦产生的火星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老者的航天服最终瘫软在地,内层隔热膜上浮现出伊莎贝拉袖中菌丝特有的网状纹路。
当第二十七批应聘者进入消毒区时,卢峰后颈的投影仪突然黑屏。
他扯开衣领露出皮肤下的神经接口,那里正渗出带着焦香味的透明液体——世界树孢子接触纯净硅基物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