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褶皱里扭曲变形。
某个少年突然将火把掷向演讲台,卢峰扑过来时,我闻到他白大褂上残留的实验室消毒水味——和丽江雨夜那杯冷掉的咖啡是同样的苦涩。
“那不是探月舱!”我扯开领带,腕表投影出三维解析图。
纳米级影像在空中分解金属舱外壳,当某个阿拉伯纹章在零件夹层显现时,穆罕默德的声音如古兰经吟诵般穿透喧嚣:“以星月见证。”
夜空突然亮起不自然的光晕。
穆罕默德胸前的徽章正在投射全息影像,那些旋转的楔形文字与我昨晚破译的“世界树”基因序列完美重合。
张峰的白方巾彻底化作灰烬,他盯着飘散的余烬突然露出笑容——就像三个月前我们将异常数据伪装成太阳黑子报告时,那种饮鸩止渴的苦笑。
无需修改
(接上文)
穆罕默德胸前的星月徽章突然迸裂成千万道流光,在夜空中织就了一张巨大的楔形文字网。
我听到身后传来精密仪器启动的蜂鸣声——十二位缠着围巾的学者从人群的缝隙中走了出来,他们随身携带的青铜仪器正投影出美索不达米亚星图。
“这是乌尔王朝的星相记录。”最年长的学者用骨节突出的手指划过全息影像,那些被风沙侵蚀的楔形文字突然活了过来,重新组合成与卢峰昨晚破译的基因链完全吻合的螺旋结构,“我们的祖先在四千年前就见证过这种星空癌变。”
抱着婴儿的妇女突然尖叫着往后退。
在她怀中的襁褓里,奶嘴正随着星图旋转的频率发出共鸣。
卢峰的监测器突然发出警报,我转头时正好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渗出的蓝光——那是保存着“世界树”样本的试管在呼应古代星图。
“它们每吞噬一颗恒星,就会在时空结构上留下年轮。”年轻的女学者展开羊皮卷,在泛黄的纸页上,某颗超新星爆发的记录旁标注着与联合国倒计时完全一致的苏美尔历法。
人群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样聚拢过来,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突然跪倒在地,他手机屏幕上原本在直播抗议现场,此刻却同步显示出大麦哲伦星云的异常衰减数据。
我紧紧抓住演讲台边缘的金属棱角,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