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找到应对的方法才能扭转局面。
我迅速启动了一个隐藏程序,这是一个我私下开发的数据恢复和追踪程序。
程序开始运行,进度条缓慢地向前移动,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进度条,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心里暗自想着:哼,劳拉,你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
我可是林博士,今天就让你尝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
终于,被删除的数据被成功恢复,而且,我还意外地获取了劳拉团队的一些内部研究数据,其中包括他们对电波信号的一些分析报告。
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笑容像是胜利的旗帜。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那开门声吓了我一跳。
劳拉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的两个助手也是一脸惊恐。
“你……你怎么……”她指着我,声音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惊恐的表情,能感觉到她眼中的恐惧,我平静地说道:“劳拉博士,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像一堆被胡乱丢弃的碎纸片,毫无规律地跳动着。
扭曲的线条,混乱的字符,仿佛某种疯狂的涂鸦,嘲笑着我们的一切努力。
我紧盯着屏幕,眼睛酸涩得几乎要流出泪来,我能感觉到眼睛的胀痛。
这些看似无意义的符号,像一堵厚重的墙,横亘在我们和真相之间。
卢峰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咯吱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像是低沉的哀鸣,我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
迈克则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头,仿佛要将自己深深地埋进黑暗之中,我能看到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我们尝试了各种解码方法,从最简单的替换密码到复杂的量子算法,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徒劳无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希望也如同沙漠中的水滴,迅速地蒸发殆尽。
我的手指僵硬地敲击着键盘,机械地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尝试,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