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肖镇拿着它锯一把上古的精铁,钢锯根本不会坏。
而将手柄接上,除了需要精湛的打铁技艺,还要有精准的造型能力,要不然仅是将手柄接上,没有一个适合手掌的形状那么钢锯还是没有办法使用。
这把钢锯手柄,肖镇自认为他自己都接不上,更别说一个一点修为根基都没有的赵开了,肖镇把问题甩出去后,就径自的走进室内享受茶叶的清香了。
赵开从小就做机械,但是对于用火融化钢铁他并不熟悉,但是刚刚进入学院,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阶段,没有不敢做的事。
赵开对着火炉,将那钢锯的手柄烤红了一遍又一遍,身上也有几处被火星烫伤,但是那钢锯的手柄依然没有被接熔接上。
眼看到了火炉的炭火快要熄灭,到了今天的锅炉收工的时间了,赵开这时垂头丧气准备离开,第二天再来到时候,赵开的手突然触碰到父亲留给他的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钳。
当赵开触碰到铁钳的那一刹那,突然一股似曾相识的暖流从输入到身体里面,赵开这时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握住铁钳将那把钢锯夹住,然后融化手柄,烧红熔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一把钢锯恢复如初。
赵开左手拿着钢锯,右手拿着铁钳,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有如此的能力。
赵开只觉着握着那把铁钳非常的舒服,但具体怎么舒服法,赵开还不清楚。
:“当时杀五爷的时候握着这把铁钳就是这种感觉,看了这把铁钳一定是个宝贝,只是我现在还不会用它,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不过当下以我的实力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有这个宝贝。”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赵开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