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囡囡得的是流感,得吃一个外国名的特效药才行,我把字母念给你听,你记下来去找。”
宋老二没有耽误,挂了电话就出门了。
方爱君找人无果,心里越发不安,她回到第一百货的时候正好错过季听的电话,接电话的人递给她一张纸条。
“打电话的人说……说囡囡生病了,要吃这个特效药,问你能不能帮忙找一找。”
一听囡囡,方爱君心里就有谱了,“她生什么病了,是不是很严重,怎么吃特效药才能好?”
她的三连问把人问蒙了,那人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啊,打电话的人没说这么多。”
“那他现在在哪儿?”方爱君又问。
“好像是人民医院,哎,你干什么去,马上上班了!”
方爱君顾不上什么上不上班了,好姐妹“危在旦夕”,她怎么还有心情上班呢?
现在联系家里的司机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第一百货和人民医院离得不远,方爱君干脆跑着去了。
跑到医院时,衣着得体的富家女已经成了气喘吁吁、发丝凌乱的模样。
季听挨个掀开铝饭盒,说俏皮话活跃气氛:“服务员看我一口气要的多,都没收我铝饭盒的钱,省了两毛钱,也算是持家了。”
“小季这怎么行呢,实在是太破费了。”周爱梅忙着把饭盒盖给盖回去。
“阿姨您说什么呢,什么破费不破费的。”季听拦住周爱梅的动作:“书意是承义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更别说她还经常去大杂院帮忙。”
“我这点菜又算得了什么呢?”
闺女聪明能干是人尽皆知的事,周爱梅这才放下心来。
吃过消炎药和退烧药的宋书意已经靠着宋老大的肩膀沉沉睡去。
或许是吃的药起了作用,她的脸不再通红,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
一顿饭的功夫,季听已经凭借自身魅力打入宋家内部,周爱梅乐呵呵的一口一个“小听”,再也不见从前的疏离模样。
“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