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萧念起身去了浴室,段邵阳餍足地望了女人的美背一眼,抬脚跟了上去。
”宝宝,我帮你洗。“男人轻轻拥着女人的细腰,打开花洒的瞬间,又不顾一切地啃噬着女人的嘴唇。
萧念忍不住轻吟出声:”段邵阳……“
女人的低语立刻激发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花洒喷出的热水在地面氤氲起白雾,萧念后背抵着冰凉的大理石瓷砖,水珠顺着她天鹅颈滑进锁骨凹陷处。
段邵阳的手掌覆在她腰间,指腹揉搓着被床单压出的红痕,另一只手捏着她下颌,强迫她仰起头迎向水流。
“还躲?” 他咬着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呼吸混着水珠溅在她肩头,“刚才咬我那么狠,现在怎么不凶了?”
花洒的水声轰鸣中,萧念的呜咽被碾成细碎的音节,段邵阳趁机探入她齿间,舌尖扫过她后槽牙 —— 那里还残留着方才咬破他肩膀时的血腥味。
雾气模糊了浴室镜面,萧念的指甲深深掐进男人后背,在雪白的皮肤上抓出蜿蜒的红痕。
段邵阳突然关掉花洒,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腹肌上汇成细流。
他将萧念抱起抵在玻璃隔断上,冷硬的材质与两人发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睁开眼,看着我。”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拇指摩挲着她肿胀的下唇,“说你错了。”
萧念倔强地偏头,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却不争气地坠落。
段邵阳的吻落在她细颈处,牙齿轻咬凸起的软骨:“不说是吧?”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向自己心口,剧烈的心跳透过掌心震得她一颤:“这里疼得快炸开了,念念,你感觉不到吗?”
瓷砖缝隙里的水珠突然连成线坠落,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
萧念终于回头看他,氤氲水汽中,段邵阳眼底的血丝与泛红的眼眶清晰可见。
她鬼使神差地抚上他脸颊,指腹擦过被自己咬破的嘴角。
男人立刻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按在玻璃上十指相扣,滚烫的吻落得又急又重,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委屈、愤怒与思念,都化作唇齿间的纠缠。
玻璃隔断被两人抵得发出细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