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昊京城怎么就不能和我说一声呢?”说到此处,秦扬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脸都白了。
萧月如也懵了,与厉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心中疑惑不已。
这秦扬此刻的表现若是装出来的,那也太能演了吧?
而这个时候,秦扬忽然低头捂脸,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怎么能让她和唐白鹿一起去西北呢……”
真的哭了?
一直跟着秦扬的一个侍卫于心不忍:“殿下,事已至此,保重身体啊,您做的已经够多了。”
秦扬抬手,制止了那侍卫下面的话。
萧月如沉吟了片刻后道:“二殿下,今日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便直说了吧,强扭的瓜不甜的。”
秦扬闻言抬头,泪水把衣襟都打湿了。
“这么说小茹是故意躲着我了。”
“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小茹,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个站不起来的半人?”秦扬情真意切。
厉宁开口:“二殿下,与你的身体无关,感情这东西总不能强行培养,你说呢?”
“我懂了……陈鱼,我们走吧。”
陈鱼便是秦扬身边的侍卫,几乎是与秦扬形影不离。
陈鱼闻言对着萧月如和厉宁施了施礼,随后抱起了秦扬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秦扬消失的背影,萧月如和厉宁都是一脸惊疑。
“二婶,是不是我们猜错了?”
萧月如摇头:“也许吧,看样子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小茹,不像是想利用小茹拉拢我们厉家的意思。”
“刚刚那种痛是很难装出来的,就像是……失去至亲一样。”
厉宁皱紧了眉头,这个老二反倒是最令人看不透的了。
秦家几个皇孙里面,老大天生就是当皇帝的料,老三天生就是当昏君的料,老四啥也不是,唯独这个老二。
总是让人觉得他身上蒙着一层纱。
秦扬坐在马车之上,眼中依旧流着泪:“怎么就非要和唐白鹿一起呢?算算时间,唐白鹿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那小茹……”
陈鱼一边赶车一边道:“殿下,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