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潘筝、呼斯曼揽入怀中,抱至岸上,温言抚慰道:“二位姑娘,可曾受伤?”
常言道,女子最动人处,莫过于胸前那一抹雪白。
潘筝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见此情景,登时羞红满面,急以双臂掩胸,娇嗔道:“王爷,你……”
蔡琰见潘筝梨花带雨,泪落如珠,方知玩笑过甚,慌忙取衣掩其玉体,复将刘民一推,嗔道:“未唤主公,何故擅入?此等小事,蓉妹自可处置!”
潘筝粉面含嗔,泣道:“蔡姊姊,王爷虽认我二人为义妹,封作郡主、将军,然今既窥我清白之躯,依我匈奴旧例,非娶不可!”
蔡琰闻言,顿觉头大如斗,暗悔一时戏谑,竟至弄巧成拙。只得强笑道:“王爷仁德,必不负二位妹妹。”
潘筝、呼斯曼这才破涕为笑。蔡琰懊恼不已,急寻庞月问计。
庞月听罢,掩口轻笑:“姊姊此番,当真弄巧成拙矣!”
蔡琰愁眉紧锁,顿足道:“本欲戏之,孰料酿此大祸!如之奈何?”
庞月敛容沉思,片刻方道:“事已至此,非无转圜之机。然须看王爷之意。”
蔡琰长叹:“唉!但愿王爷善处此事。”
却说刘民骤逢此变,亦觉棘手。潘筝、呼斯曼执匈奴旧俗,坚请成婚。
刘民暗忖:“二女虽姿容出众,然尚未生情愫。若断然相拒,恐伤匈奴之心;若勉强应允,又违本愿。”
有诗叹曰:温泉戏水本无心,谁料风波平地生。匈奴旧俗难轻违,英雄至此亦沉吟。
刘民独自于江畔踱步沉思,但见暮云合璧,落日熔金,江水滔滔东去,不禁抚膺长叹。忽闻环佩叮当,却是蔡琰与庞月联袂而至。
蔡琰敛衽施礼,玉容含愧道:“主公明鉴,今日之事皆因妾身而起,还望王爷宽宥。”言罢低垂螓首,罗袖轻颤。
刘民挥袖叹道:“文姬何出此言?事已如离弦之箭,追悔无益。只是其中牵涉匈奴各部,犹似乱麻缠手,尚需徐徐图之。”
庞月闻言,掩口轻笑,杏眼流转:“王爷何必自苦?古来成大事者,岂拘俗礼?今府中虽有六位夫人,若再添两位胡姬,恰似锦上添花。”忽正色道:“妾闻匈奴女子最重信义,若得联姻,可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