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圆睁,惊诧不已,俄而恢复如常:“难怪君体质异于常人。”继而轻叹:“只是这鱼子之胎,何以如此难育?”
刘民讶然:“姊姊有喜了?”
蔡琰含羞垂首:“妾身亦未敢断定,只是这反应着实蹊跷。”
正说话间,庞月携李娇匆匆归来,喘息未定便道:“主公,李姑娘巧舌如簧,所言之事真伪难辨。”
刘民笑问:“何等言语,竟能难倒吾家女诸葛?”
庞月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声道:“她口口声声说是孩儿娘亲,可瞧那模样分明是个黄毛丫头!”
蔡琰掩袖轻笑,道:“妹妹莫恼,此事易耳。且请夏侯姑娘来,咱们一同验看便是。”
李娇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得意:“任你们请来何方神圣也是徒劳。若是不信,大可请曹公将孩儿抱来一验。”
须臾间,夏侯涓与蔡琰将李娇引入内室。夏侯涓二话不说,伸手便要去解李娇的衣带。
李娇惊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尔等意欲何为?莫非要做那等轻薄之事?”
夏侯涓冷眼相看:“皆是女流,此话亏你说得出口!”
李娇无奈,只得怯生生道:“奴家身子娇弱,还望姐姐们手下留情”
饶是如此,在二人翻检之际,李娇仍不时发出阵阵娇喘与惊呼:“同是女儿身,就不能温存些么?”
蔡琰淡然道:“此乃正经查验,休要作态。”
夏侯涓凝神细察,忽而蹙眉道:“此女体态,分明是生育过两胎的模样。”
李娇霎时面如白纸,支吾道:“姐姐们可不敢浑说!奴家年方二八,与令明相识未久,怎会有两个孩儿?”
夏侯涓讥诮道:“一胎双生,岂非常事?”
李娇阴阳怪气道:“庞德哪有那般本事,能一箭双雕。”
夏侯涓冷笑连连:“只怕是两箭各中一雕吧!”
此言虽隐晦,然李娇何等机敏之人,岂会不解其意?当下气得粉面通红,跺脚道:“我李娇虽非名门闺秀,却也知廉耻二字!除他之外,再无第二个男子!”
夏侯涓掩口而笑,眉眼间尽是揶揄之色,道:“妇人生产,尤以二胎为甚,腹上常留娠纹,其状若紫绛银白之丝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