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且亲历针砭,方能尽传其妙。”
夏侯涓踌躇再三,终颤手拈针,轻刺华佗穴位。每下一针,必惴惴相询。忽闻张飞虎步而入,厉声喝道:“女郎住手!岂可戕害师尊!”夏侯涓性本刚直,闻言即拔针相向。张飞竟不避让,任其施为。
夏侯涓蛾眉倒蹙,杏眼圆睁,嗔道:“黑炭头,怎地不喊疼?莫不是要讨打!这般强忍,仔细扎出病来!”
张飞嘿嘿一笑,虬髯颤动:“俺这身糙皮厚肉,怕甚银针?况且姑娘这双巧手,俺老张信得过。纵有差池,有华神医在此,便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也能一把拽将回来。”
夏侯涓轻哼一声,不再理会这莽汉,转身向华佗细细讨教金针渡穴之法。
如是数日,张飞日日来作活靶子,任那银针在皮肉间游走。这日忽见扬州许邵遣快马传讯,言会稽太守许贡与孙策争斗愈烈,烽烟将起。
刘民闻讯拍案而起,急召徐庶、陈登、庞月共商大计。徐庶掐指演算,羽扇轻摇:“南疆劫数非人力可挽,主公且宽心,某与元龙自当为徐州筑起铜墙铁壁。”刘民稍安,遂留赵云、马云鹭率精兵三千以为后援,又道:“元直先生,梁国、谯郡二处,非虎将不能镇守。”
徐庶羽扇微顿,含笑道:“留正方足矣。”刘民从之,令李严领千军驻守梁国,复疑惑道:“谯郡空虚,军师何以轻之?”
徐庶眼中精光一闪,捋须道:“主公明鉴,谯郡看似空城,实有高人坐镇。”刘民讶然:“高人?何人?”徐庶遥指东南,意味深长道:“正是妙才将军。”刘民闻言色变,失声道:“莫非是夏侯渊!”
徐庶捻须进言道:“谯郡者,乃曹孟德之桑梓地也。彼必不忍坐视故土再陷于袁公路之手。况妙才将军之侄女现随主公左右,若谯郡告急,孟德安得不遣夏侯渊来援?”
刘民闻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吾所防者,正是曹阿瞒也!”
徐庶复引一将上前,拱手道:“主公容禀,前日往砀山巡视,恰逢谯郡文稷来投。观其猿臂善射,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命其率兵千人,佐阎象共守谯郡。”
刘民颔首称善,当即表文稷为横野将军、谯郡都尉,食五品俸。自此谯郡防务稍安。
却说夏侯涓此女,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