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绝尘,正合我意。”
王礼恍然大悟,赞叹不已:“主公英明!此等良驹回去必能繁衍无数骏骥!”
刘民含笑捻须:“叔父虽曾牧放牛羊,却不知这汗血宝马的繁育之道。”
王礼这才恍然记起:一匹母马自五岁始可孳育,统共不过十五载光景的繁衍之期。其间,大抵隔岁产一驹,终其一生,亦不过七八胎而已。因拱手问道:“主公,莫非别有妙用?”
“目下本王帐下诸多文吏、女眷,原不必冲锋陷阵,只需些个稳健耐行的坐骑便了。”
“主公筹谋当真周详!”王礼、赵云、胡响、胡亮、华雄等人俱各叹服,心下钦敬不已。
正说话间,忽见远处一骑绝尘而来,那骑兵滚鞍下马,仓皇禀告:“王爷,大事不好!匈奴铁骑犯境!”
“来者几何?”
“但见烟尘蔽日,恐不下两三万之众。”
摩之闻言,面如土色,急向刘民道:“汉使速速离去!匈奴豺狼之性,恐要屠城泄愤!”
刘民目光如炬,按剑而立:“王爷勿忧!我大汉儿郎,岂惧胡虏!”复问:“不知王爷麾下兵马若干?”
摩之颤声道:“我大宛国小民寡,举国不过十万口,兵卒仅三千,如何抵挡匈奴铁骑?”
“足矣!足矣!”刘民转身朗声道,“烦请王子禀明大王,但借精兵六百,管教匈奴溃不成军!”
摩之将信将疑:“汉王此言当真?”
刘民肃然长揖:“愿立军令状!”
“善!某这便面谒父王!”摩之振衣而起,匆匆往宫中奔去。
过了一时,刘民抚颌对华雄道:“华将军可乘那‘疾风神雕’,率百骑精锐,伏于城左。待胡虏蚁附攻城时,便如饿虎扑食,直取其右翼。”
又转向赵云,目光灼灼:“子龙可跨‘追风白龙驹’,亦领百骑埋伏城右。待华将军发难后,便似银龙出海,骤然杀出。切记‘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万勿轻进!”
“末将谨遵将令!”二人抱拳应诺,声如洪钟。
刘民复对王礼、胡响、胡亮三人道:“伯康、元功、宏功,吾等各乘骏马,率百骑精锐。待胡虏阵脚大乱时,绕道其后,以犁庭扫穴之势直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