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刘和犹自不依不饶,挑逗道:“何故如此?莫非惧吾噬其骨肉乎!”
庞月轻咬朱唇,双颊飞霞,嗔道:“主上年齿尚稚,恐君害之。”
刘民见二人争执不下,眼巴巴望向徐庶,道:“军师何故作壁上观?”
徐庶轻摇羽扇,莞尔道:“此乃主公之福泽也!”言罢,便托言筹备军务,飘然而去。
是夜,刘和果然将刘民从头至脚细细检视,复观其项上所悬“长命百岁”金符,见镌“初平元年五月初二”字样,顿觉怅然若失,胸中空空如也。遂战战兢兢将刘民揽入怀中,怯声道:“子檀贤弟,是阿姊错怪于汝矣!”
刘民被刘和环抱,只觉浑身不自在,方欲挣脱,却被紧紧箍住。
“子檀贤弟,且委屈片刻。”刘和轻语呢喃,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阿姊终难信汝仅两岁有余耳!”
刘民无奈轻叹,只得作罢。但觉温香软玉,竟生出几分异样情愫。
恰此时,庞月款步而入,见此情景,不禁掩口轻笑。烛影摇红间,三人姿态宛然一幅工笔仕女图。窗外月色如洗,更添几分旖旎之意。
“尔等在此何为耶?”庞月含笑相询。
刘和赧然松手,面颊飞霞,支吾道:\"不过为子檀验明齿序耳。\"
庞月睇视刘和,唇边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轻抚刘民之手曰:“夜色已深,主公且随妾身安歇罢。”遂携刘民离去,独留刘和一人对灯凝思。
翌日晨,刘民见刘和双目红肿如桃,显是彻夜饮泣,因问:“姊姊何故伤怀?”
刘和遂娓娓道来:“家父镇守幽州时,夙夜匪懈以安黎庶。劝课农桑于野,互市胡商于边,更兴渔阳盐铁之利。岁稔时和,谷价贱至三十钱一石。青徐士庶避黄巾之乱来投者百余万,皆抚如己出,各安其业,流民有归家之喜。”
言及此,刘和眸中光彩粲然,“家父虽位列三公,而性尚俭素,衣不重彩,食不兼味。远近豪族素尚奢靡者,皆感化移风。”
刘民闻之,慨然太息。暗忖己之所为,与刘虞竟有异曲同工之妙,惟添了几分延揽天下雄俊之志。乃赞曰:“尊公德政惠民,泽被苍生,真乃吾辈矜式也!”
刘和言及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