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换？”
白檬用手指指骨敲着他的头。
“我不想下床不行哇？”
“嘶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说啥是啥。”
“哼。”
林清玄将全身保持着面朝厕所的方向。
而白檬则在他身后脱下了衣服。
他能听见换衣服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真在床上穿呀？”
“对呀。”
说实话，林清玄挺想扭头的。
可他怕白檬生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蒜鸟~蒜鸟~
还是等女菩萨发善心吧~
白檬将内衣换好后。
爬过来轻拍他的后背。
“吃完没有哇？帮我拿衣服过来。”
“好。”
他继续保持着面朝前的方向。
从白檬包旁边拿上昨晚换下的衣物后。
“嗯？”
林清玄从白檬衣服上闻到一股松木香。
这个味道好啊。
他将鼻子凑到白檬衣物上。
狠狠嗅了一口。
可身后的白檬，一脸嫌弃的嘴角。
“咦你干嘛呀？”
林清玄转过身。
“啊？我闻到你衣服上有松木香。”
“那你也别这样闻呀！”
白檬感觉完蛋了，小林脑子坏掉了。
“哦哦。”
他将衣服递给白檬。
她接过衣服后。
双手举过头顶，在朝着天花板竖立着。
林清玄没看懂，这是在做什么仪式吗？
“你这是？”
“换衣服呀。”
“换衣服要把手竖得这么直吗？”
“那不然呢。”
他不懂，但是感觉大受震撼。
“噢那你换吧。”
可白檬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并且对着他一直挑眉。
“怎怎么了？”
“你帮我换呀。”
“我不，你肯定又在逗我。”
白檬用诚恳的样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