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触手生凉,毫无杂质,雕刻精美,所谓鬼斧神工。
我很喜欢,多谢杜叔父。”
杜福宝边啃着鸡腿儿,边含糊不清地说,
“晚姐姐你要认为这是块普通的玉佩,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江映晚疑惑地挑挑眉,不明白杜福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厉瑾玄将拨好的一碟虾仁儿推到江映晚面前,抢先一步开口解释道:
“若是本王没看错,一副青莲玉佩,就是杜老板的行商令吧?”
江映晚不解地重复了遍:“行商令?”
厉瑾玄:“持此玉佩着,可去杜氏钱庄里随意调动现银,上不封顶。”
江映晚听后大吃一惊,急忙将玉佩还了回去:
“杜叔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杜父执意道:“再贵重也不及福宝一条性命贵重,映晚贤侄若执意不收,那我可是要多心了。”
杜福宝也站起身:“是啊,晚姐姐,再怎么着你也别跟钱过不去。
你若是实在过意不去,以后咱们两个人出来逛街,干脆你都请客算了,总归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嘛!”
杜父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这么多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玄王殿下还在呢,你还这般没正经,让为父说你什么好!”
厉瑾玄十分自然地将撇了油的鸽子汤放到江映晚面前,语气平淡又透露着疏离:
“本王与福宝小姐接触这些日子,发现她是实实在在的真性情,是以她的言行举动,本王也不会过意,杜老板也不必对她太过拘束。”
杜父连连点头。
看着厉瑾玄对江映晚如此贴心的照顾,心中又升起了一抹羡慕。
酒过三巡的他,看着杜福宝脸上因为天花留下的印记,差点儿崩溃落泪。
杜福宝无奈道:“爹,您这又是怎么了!”
“你看看,你这张脸,本就长得不怎么标志,如今又多出这些许印记,再加上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你何时才能如映晚贤侄一般,找一个帅气体贴的夫君啊!”
杜福宝脸色涨红:“爹!您说什么呢!”
江映晚歪头看了厉瑾玄一眼,帅气体贴,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