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杨副将,快,快去叫军医。”
江映行被抬回将军府时,已经昏死过去。
军医未到,江映晚本能地上前给他诊脉,却并未探出有中毒的迹象。
江映晚处眉。
江淮景好奇道:“你我父女分别才不到一年,小晚你竟然会了医术?”
江映晚神色一顿,急忙解释道:“之前在辰王府,我三天两头的生病,也没人给我请大夫,一来二去,无师自通,会了些许皮毛。”
江淮景叹息一声,随即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
“你们兄妹二人先后遭遇劫难,说到底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
待我百年以后,有何颜面去见你们的亲娘。”
“啊!”昏迷中的江映行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江淮景赶紧来到榻旁,急切道:“你怎么了?行儿,你怎么了?”
江映行握紧江淮景的手:“杀了我,父亲,快杀了我!”
江淮景用力将江映行按住:“爹怎么能杀了你呢,快告诉爹,你到底怎么了?”
江映行眼底猩红:“他们、他们为了控制我,在我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父亲,快杀了我,杀了我啊!”
江淮景泛着泪花儿,不停地安慰着江映行。
江映行却猛地夺过他别在腰间的匕首。
眼看着匕首就要没入心脏,江淮景不顾自身安危徒手握住了刀锋。
鲜血汨汨直流。
江映晚当机立断:“来人,快来人,将少将军绑在床上。”
被控制住的江映行欲咬舌自尽,还好厉瑾玄眼疾手快地将帕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军医郑乙姗姗而来,他走近床榻,对着江映行仔细查看。
良久后,他倒吸一口凉气:“少将军中了,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