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歌心中嗤笑。负责人？负责人不就是他顾莫南吗？
不过李笙歌没法跟薄琛解释，只能敷衍点头：“嗯，是我一时想左了。”
薄琛表示理解：“知道你是为了忻悦，关心则乱。”又问，“既然你不想等顾莫南，要不我帮你？虽然不好插手顾家生意方面的事。但那几个人已经没价值了，基本牵扯不上顾家生意。我开口，他们不会介意用这几个废子，做个顺水人情。”
李笙歌摇头拒绝：“不用了。等顾莫南两天吧。”
人，他今天要；顾莫南的目的，他也要知道。
想到什么，李笙歌跟薄琛说：“倒是有件别的事，要你找帮忙。”
顾莫南打算干什么？顾莫南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坐在车里的顾莫南很迷茫。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但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顾莫南拖李笙歌两天，甚至打算拖更多天。就是为了破坏忻悦对李笙歌的信任。
忻悦肯定知道李笙歌帮她报仇的事，可是李笙歌今天没能办成，以后也办不成。拖着是为了给李笙歌希望，同时也是阻止他寻求别的方法。
如果忻悦问起几个小混混的事，李笙歌可能会如实跟忻悦说等两天，然后是两天又两天。长此以往，忻悦会对李笙歌失望。
如果忻悦不问，李笙歌也不说，但最后事情迟迟办不成，甚至不了了之。以顾莫南对忻悦的浅显了解，忻悦大概率会认为李笙歌不够重视。两人曾经的矛盾会再度爆发，刚和好的关系，将瞬间土崩瓦解。
顾莫南闭上眼，把头靠在椅背上。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破坏两人关系。他不可能是喜欢忻悦。跟忻悦相处，只有轻松愉快，没有心跳加快的悸动。听见忻悦当众说跟李笙歌开房的事，他没感觉嫉妒。看见李笙歌牵着忻悦离开，他没感觉羡慕。甚至刚才听他们打电话，知道两人已经同居，他都很平静。
跟忻悦相处，不过短暂的一个多小时。他们除了的名字，对彼此一无所知。他甚至没有想过调查忻悦，他没有了解忻悦这个人的想法。忻悦对于他，只是个陌生人。他不可能被一个陌生人牵动情绪。可他今天又是在干什么？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
李笙歌跟薄琛吃过晚饭后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