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想了想付熹暝是真的担心自己,所以她真诚的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不用担心我,因为就算他真的有危险也没关系。”
“我打他三个都绰绰有余。”
南悦太强大,所以不用担心潜在的危险。
别说江司砚对她来说从来不是危险的存在,就算是……
她也能轻松的弄死他。
付熹暝长叹一声,南悦还是年轻啊,江司砚那个阴湿自毁的性格,南悦弄死他说不定他还会开心。
不对……关她什么事!
于是付熹暝加快脚步带着长吁短叹的蓝京水离开了。
“你一直在看着我。”
南悦回神,江司砚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奶油裱花袋,低头看着她。
“啊……在想些事情。”
江司砚漫不经心的问,“付熹暝走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
南悦抬头看向江司砚,他看着她时眼里确实没有那种凌厉的寒芒,但是会变成一种有些偏执的专注。
清道夫世界的真相确实还是带给江司砚很大的冲击。
“我想问你件事。”
南悦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江司砚坐下来,江司砚很听话。
“你还想活着吗?”
如果说之前江司砚的自毁倾向还被自己的理智控制的话,知道自己身份真相的瞬间,估计就连理智都没了。
这个世界没意思,自己也没意思。
别说江司砚,就是顾向开他们都不可避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毕竟他们本身就是当做机器和消耗品制作出来的,本来就不需要具有自身的意义。
江司砚低着头看着裱花袋没说话,南悦犹豫片刻。
“接下来的路是什么样的谁都不知道,但如果你不确定……”
江司砚转头看着南悦,声音有些沉,“你要抛下我了?”
南悦卡壳,怎么正常的关系被说的那么像负心汉。
“我需要对其他人负责。也是对你负责。”
如果江司砚不稳定,那带着他离开城邦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行为。
一个团队,必须要紧密的信任才能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