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蒋芷晴又点点头,牵着女儿走进厂里。
老村长郑重交代:“赵总,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如果你们要从她上游引水的话,还是要和她协商好。”
骆瑾芝笑了一声:“老村长,她父亲是蒋增年,我们哪敢欺负她啊。”
这是实话。
没有比蒋增年还硬的背景,确实不敢欺负蒋芷晴。
不过在蒋芷晴心里,大概只要罐头厂还在,她就无所谓上游下游,只要上游企业对水资源没有污染就行。
这个水厂对臻然来说,迫在眉睫。
一瓶矿泉水从南方运到北方,物流成本太高了。
骆瑾芝很会做人,吃饭都选在蒋增年的远房亲戚家,卢乔伟晚上也睡在这里。
等于给蒋叔家赚了两份钱。
有句话说,县官不如现管。
蒋增年是县官又是现管。
骆瑾芝她们来了一段时间了,手续下来搞定村里就打电话安排施工进场,还打电话给彭忠彦,他是资星的厂长。
建设施工他有经验。
单伟都猜到了,赵国华大概以后就是资星水厂的厂长,现在在这里是来学习经验的。
吃面的时候,骆瑾芝八卦问起了蒋芷晴的爱人,大概听了故事后有点感动。
感性,是女人的天性。
当然了,也只是有点感动。
要骆瑾芝这样放着城里好好的工作不要,怀着孕丈夫就没了,又一个人带着女儿守着一个“没前途”的罐头厂。
太难了
蒋叔有些唏嘘,说蒋芷晴的爱人很有才华,还很有抱负,当初来村里还说要把蒋家坳打造成一张旅游名片。
就是可惜了。
蒋母也说了一通,就是乡音太重听不懂,看神情也很惋惜。
赵今安坐门口摁住一条土狗玩,有了段秋萍,还有自己和陈清稚失败的婚姻,他对这种故事没多大兴致。
不过可以想象,蒋芷晴的爱人当初意气风发。
这种精神值得学习,只不过在很多人眼里就是傻。
现在的人都活得太清醒了!
第二天就有施工人员进场,彭忠彦也来了。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