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让人把你扔出去!”
东莞仔捂着肿得老高的脸,恶狠狠地盯着陈松,一字一顿地说:“陈—家—松!”
要是眼神能杀人,陈松早就被杀得千疮百孔了。他拳头攥得紧紧的,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好像马上就要动手。
陈松瞪着他,故意把脸凑过去,轻轻拍了拍,挑衅道:“怎么着,想动手?来来来,我就站这儿,你动我一下试试!”
东莞仔的手攥得紧紧的,牙咬得直响,脸都给憋红了。陈松一直留意着他的手,生怕真挨上一下,那可太丢脸了。
衰狗一看这架势,赶紧把东莞仔拉到身后,“你老大还没现身呢,别上当,别再自己跳进火坑了,那可不值当。”
东莞仔转过头,闷声不响。衰狗转过脸,他那对小绿豆眼直勾勾地盯着陈松,“他不懂规矩,但我跟他可不一样,咱们都是堂主,这种脏帽子别想扣我头上。”
衰狗冷冰冰地盯着陈松,说道:“皇蒂松,你这么做可不太讲究。咱们社团的规矩你心知肚明,自己人要是动手、破坏选举,那就得卷铺盖走人。现在还来得及,我劝你赶紧把人放了,大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想当年,衰狗刚开始混的时候,在大浦那边混过一段时间。后来有回打架,被前喃门的老二看中了,喃门老大让他去找大浦嘿的时候,大浦嘿也没为难他。
等前喃门的老二一走,作为老二的心腹,他跟大d争喃门老大的位置时,大浦嘿站了他这边,这让他感激涕零,所以对大浦嘿一直忠心耿耿。
大浦嘿一出事,他第一个打电话过去……得知消息后,他立马联系了肥桦。肥桦跟他有生意往来,两人合伙开了家催债公司,还搞了点集资。可以说,在那还没立规矩的灰色地带,他们混得是风生水起。
后来,衰狗和肥桦看上了陈松的游戏厅和录像厅,怕搞不定,也怕陈松找麻烦,于是又把叔父辈的冷佬给拉进来了。冷佬是跟着陈松最早吃螃蟹的人,他们自然捞了不少好处。
老鬼头跟肥桦和冷佬都有利益瓜葛。这些利益关系让他们拧成了一股独特的势力,这也是大浦嘿的底气。
陈松听了,掏掏耳朵,说道:“要说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