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冷笑了一下:“好,放开他!”
手下给托妮松了绑,陈松又说:“说完了你就可以带着你弟弟走,我会安排船送你们离开。”
“好,这件事是联合社的花弗干的,他和大侠勾结,把油麻地的地盘给了我们兄弟!”托妮冷静下来,说,“整个计划都是花弗搞的。”
“又是这家伙,胆子可真够大的!”陈松冷笑一声,挥挥手就像赶蚊子一样,“行了,你们可以滚了!”
听到陈松的话,托妮高兴极了,赶紧去给阿虎解绳子。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托妮发现自己的胸口突然冒出了五根细小的尖刺。紧接着,背后传来了猴子那阴森的笑声。
托妮的血一滴滴落在阿虎脸上,阿虎气得大吼:“太子松,你说话不算数!”
陈松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我是答应放过你们了,可没说我手下的人也会放过你们。”
猴子抽出手套,上面全是血,又打了阿虎一下。就这样,从越南来的三兄弟在观塘码头憋屈地丢了性命。
过了一会儿,鱼头标才慢悠悠地赶到,让手下抬来三个油桶,对陈松说:“太子,你最近杀气挺重!”
“总是有苍蝇嗡嗡叫,杀气能不重吗?”陈松平静地说,“让你的小弟处理干净这里,我们去那边聊。”
鱼头标嘿嘿一笑,吩咐手下赶紧把阿渣三兄弟的尸体装进油桶,然后开着渔船离开了码头。他自己带着陈松到码头旁的小摊,点了些海鲜和几瓶啤酒。
陈松轻声说:“标哥,你现在除了走私,还顺便贩卖药丸是吧?”
鱼头标心里一动,赶紧点头:“没错!”
“这样,我需要你帮我弄一批高档走私酒进来,你运进来后,我就让你把药丸送进油麻地,怎么样?”陈松对鱼头标说。
鱼头标一听就兴奋了:“真的吗?”
卖药丸的利闰极高,像大浦黑那样的家伙,手里的药丸在荃湾的大d酒吧卖得风生水起,早就赚翻了。
油麻地比荃湾更热闹,酒吧和娱乐场所多得数不清,要是自己的药丸能进去,那还不被抢疯了?
“咱们兄弟之间,我还能坑你吗?”陈松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我要的酒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