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雪茄,一脸严肃。
至于靓坤那边的情况,他没说,毕竟那是洪兴内部的事。
“我明白了。”甘子泰点了点头。
……
“什么?!阿松是不是吃错药了?真的假的?”在九珑的一家麻将馆里,串爆瞪大眼睛,看着鱼头标送来的消息。
“千真万确,爆哥。我也是潮州人,我有个老乡在洪兴,这几天被派去盯着阿松,亲眼见到的。现在道上的人都觉得他疯了。”鱼头标苦笑着摇头。
串爆拿出一包万宝路,点了一根,问:“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听说胡须勇那边给了他几百万出场费,别的就不知道了。”鱼头标给串爆点上烟,“爆哥,如果阿松不是疯子,那肯定是胸有成竹。他的手下我也见过,那些外国人挺特别,其中三个还当过兵,说不定阿松真能赢。咱们是不是……”
说到这儿,意思已经很明白了。香江这几十年发生了不少大事,很多人都想着趁机捞一把。
串爆吐了个烟圈,摆了摆手:“算了,别管他,别掺和进去。你去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别的让他自己决定吧。”
在观塘的小唐楼里。
二楼的书房布置得很古色古香,邓威躺在摇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剑恩仇录》。
书里的主角陈松是红花会的头儿,长得帅,说话有水平,性格谦逊有礼,武功也很高强……
旁边,老式留声机里放着周旋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老歌:
“心上的人,长着一张笑脸。”
“他曾在深秋,给了我春天的感觉。”
“心上的人,藏着多少宝贝。”
“他能在黑夜,给我温暖的阳光。”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咚咚咚。”
“威哥。”
白头佬急匆匆地跑到二楼,压低声音说。
邓威转头看向白头佬,放下书叹了口气:“说吧。”
刚得到的消息,阿松一个人去了大富豪那里,找胡须勇要出场费。胡须勇答应给他五百万,阿松就把这五百万加上另外不知从哪儿弄来的1万,全押在了自己赢上面。我查了查那1万的来路,什么也没查到。”白头佬把道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