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敲门。
“靠!这是要干嘛!”
他一边骂骂咧咧地起床,一边还顺手捏了把不知钬舞的屁股,把她惹得直撒娇。开门一看,是陈泰山:“松哥,那小子真的跑过来了。”
“谁?”陈松话还没说完就明白了,“那个吸毒的小子,跑过来就跑过来呗,真烦人,这么点屁事都要把我叫起来。你吃饭也要叫我吗?”
从足球场到皇蒂街,四十公里的路呢,开车不堵也得四十分钟左右。走路的话,七八个小时都不止。
要是跑的话,普通人得跑三个多小时,还得一直匀速跑。吸毒的这货,啧啧,能跑过来,也是够有毅力的。
陈泰山嘿嘿直笑:“那家伙现在还在外头一点一点挪动呢。”
“挪动?”陈松一脸惊讶。
“没错!挪动!跑不动了,只能爬,我看见他膝盖都磨出血了。”陈泰山说,“出去看看吧,那场面老震撼了。兄弟们,女人们都在外头围着看呢。”
陈松摇摇头:“不去。”
刚打算回屋跟不知钬舞做点什么,外面突然闹哄哄的。
“使劲!”
“加油!”
“加油,哥们儿!”
不知钬舞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搂着陈松的脖子问:“外面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热闹。”
“有个愣头青想加入我们,让他从跛子街那边过来,这不,到了。”陈松淡淡地说。
“这有什么稀奇的,还加油呢。”不知钬舞撅着嘴。
“他是爬着来的,陈泰山说他一路都在滴血。”陈松边说边想去亲她,不知钬舞一闪身,披上睡袍盖住那诱人的身姿,蹬上人字拖就往外冲。
“松哥,没见过这样的,出去看看嘛。”
陈松骂了一句,也披着睡袍跟了出去。
“松哥!”
“钬舞姐!”
小弟们瞧见两人出来,连忙打招呼,声音先是乱糟糟的,接着慢慢整齐起来。
机灵的小弟赶紧搬来椅子,挪出最好的观看位置……
只见一个长发家伙在地上慢慢爬,身后拖着一道长长的血印,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他全身发抖,每爬一步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