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的。”
实验室的应急灯突然闪烁起来,墙壁上的湿度计指针疯狂摆动。沈砚之感到掌心的光纹正与显微镜下的量子代码产生共鸣,那些青铜胶束仿佛活了过来,在载物台上编织出半透明的影像:1940年的青年跪在壁画前,匕首划开掌心,让鲜血与青铜砂混合,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密语。
“他在进行记忆绑定仪式。”沈砚之猛地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惊蛰组织的成员会用自身记忆能量激活存储介质,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光纹能共振这些胶束。”他伸手触碰显微镜的玻璃载片,光纹的金色涟漪透过玻璃,竟让那些量子代码亮起了荧光。
顾清辞突然抓起相机连续拍摄,取景器里的量子代码在光纹影响下重组,显影出一行极小的汉字:“莫高窟第17窟,玉兰花下藏密卷。”她立刻调出敦煌洞窟分布图,第17窟正是着名的藏经洞,而洞外那株枯死的玉兰树,恰好位于星图的中心坐标。
“等等,”沈砚之指着影像里青年的手腕,“你看他光纹的形状,和我掌心的一模一样,但末端多了个小分叉——”他摊开手掌,光纹在紫外线灯下清晰可见,“这个分叉会不会是解锁基因库的密钥?”
实验室的警报声突然响起,量子胶束的纠缠态开始崩溃,残片上的影像逐渐模糊。顾清辞眼疾手快地将最后一帧画面导入ai系统,却发现所有数据都指向一个惊人的结论:这些青铜胶束不仅存储记忆,还在持续吸收环境中的记忆能量,就像某种活着的记忆寄生虫。
“1940年的惊蛰成员用自己的记忆作为养料,把密卷信息封存在壁画里。”顾清辞关掉警报系统,脸色苍白,“而你的光纹就是唤醒这些记忆的钥匙。但问题是——”她指向逐渐发黑的残片,“为什么八十年后才激活?是谁在这个时间点启动了共振?”
洞窟外的风沙不知何时停了,实验室的排气扇发出低沉的嗡鸣。沈砚之握紧匕首,柄端的玉兰花仿佛在发烫,他想起父亲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当玉兰花再次绽放时,惊蛰的记忆将苏醒。”而今年春天,敦煌藏经洞外的那株枯玉兰,确实抽出了新芽。
“清辞,”沈砚之的声音异常冷静,“准备好记忆提取设备,我们去第17窟。”他看着掌心光纹末端的小分叉,那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