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老城区的废弃档案馆里,赵守愚被铁链锁在生锈的档案架前时,霉味里混着刺鼻的消毒水气息。“毒蛇”戴着防毒面具走近,高压水枪的水流冲在民国档案上,1937年的《申报》残页在水中蜷缩,头版“淞沪会战”的标题逐渐模糊。
“说!密卷核心藏在哪儿?”“毒蛇”的樱花纹章在肩章上闪烁,水枪转向赵守愚时,他故意侧身让水流冲击左胸——那里缝着地下组织的“安全”暗记。老人的咳嗽声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节奏突然加重:三短一长,正是1937年“老槐树”传递“紧急撤离”的摩斯密码。
“咳咳……我父亲是给‘惊蛰’送信的交通员……”赵守愚扯开衣领,褪色的蓝布袖章露出半截,“1941年钟表行爆炸前,咳咳……他把密卷碎片藏在了……” 咳嗽声中,他用指甲在档案架内侧刻下“申”字——这是“老槐树”与“惊蛰”约定的终极暗号,暗示碎片与“申”字钢笔的关联。
“毒蛇”的面具镜片闪过红光,内置的神经同步装置捕捉到“老槐树”三个字时,其脑波出现异常波动。沈砚之在实时监控中看得真切:对方瞳孔骤缩的瞬间,面具下露出的耳后樱花纹身剧烈泛红,证实了与日伪特务组织的基因关联——1937年高桥隼的密探,正是用相同的生理反应暴露身份。
“他在撒谎,”神奈川科学家的声音从面具扬声器传出,“密卷核心在外白渡桥,这老头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但“毒蛇”却挥手制止了水枪,蹲下身仔细观察赵守愚的蓝布袖章——那布料纤维里,竟织着与“惊蛰”作战服相同的锕系元素丝线,证实了其地下工作者后代的身份。
赵守愚趁机将藏在袖口的微型芯片按进假碎片的夹层,芯片表面的樱花图案是故意为之的误导。“碎片在……我父亲的骨灰盒里……”他的咳嗽声突然变得急促,左手悄悄转动档案架的密码锁——这是1938年“老槐树”设计的陷阱机关,转动到“辰”字时,天花板的消防喷淋头会自动启动,掩盖信号发射。
“阿隼,收到芯片信号了吗?”顾清辞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她正用频谱仪扫描老城区。
“信号源在……”阿隼的声音突然停顿,“不对!芯片发射的是反向追踪信号,赵爷爷故意让‘毒蛇’以为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