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地下密室里,藤原正雄看着屏幕上清晰的军火库地图,军刀重重劈在作战沙盘上。樱花纹饰的袖扣在灯光下跳跃,他对着高桥隼的遗像低语:“祖父,陈安邦的军火终于要为高桥家所用了,用这些步枪,我们能复刻1937年的‘辉煌’。”
屏幕上,“复刻隼”的克隆体正在调试美式1步枪——藤原正雄要用陈安邦将军藏匿的军火,完成对中国的二次侵略幻想。而胶片背面的罪证名单,被他轻蔑地扫到一边,仿佛那些屠杀命令只是泛黄的废纸。
“启动‘军火鸟’计划。”藤原正雄按下红色按钮,密室的金属门缓缓打开,十二具培养舱里,新一批克隆体正在发育,左眉骨的刀疤被刻意强化,用来承载高桥隼的战斗记忆。
上海的安全屋里,沈砚之将微缩胶片塞进防磁盒,铜盒与铁盒在胸前共振。他想起胶片上“罪证昭雪”的铭文,又看看顾清辞眼中的坚定,突然明白,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阻止军火落入恶人之手,更是为了让八十年前的牺牲者得到应有的告慰。
“我们去化工厂。”沈砚之的声音同时带着“惊蛰”的冷硬与沈砚之的决绝,“不仅要保护军火,还要让高桥隼的罪证重见天日。”
顾清辞点头,从战术背包里取出两枚银哨:“外婆日记里说,‘晨光曲’的高频声波能干扰克隆体的基因链,上次在钟表行已经验证过。”她将其中一枚塞进沈砚之掌心,哨身的温度与“申”字钢笔共鸣。
安全屋外,暴雨再次袭来。沈砚之看着窗外的雨幕,左眉的胎记不再是负担,而是使命的印记。他知道,藤原正雄追逐的是毁灭的力量,而他守护的,是历史的真相与文明的底线。
“惊蛰”的记忆在意识中低语:“武器的意义,在于守护而非掠夺。” 沈砚之握紧银哨,仿佛握住了八十年前“惊蛰”的手。两人并肩走向雨幕,铜盒与铁盒的共振穿透雨声,形成一曲守护的战歌。
东京的基因实验室里,技术员惊恐地报告:“社长,沈砚之的脑波图显示,他与‘惊蛰’的记忆融合度达到100,不再有排斥反应!”
藤原正雄冷笑一声,抚摸着高桥隼的军刀:“融合得越好,越能完美复制他的战斗技巧。等拿到军火,‘复刻隼’将成为无敌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