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的和平饭店宴会厅流光溢彩,藤原正雄举办的“民国文物特展”酒会上,水晶吊灯映照着宾客们的珠光宝气。沈砚之穿着定制西装,铜盒藏在胸前内袋,左眉骨的胎记在射灯下若隐若现——“惊蛰”的意识在他脑海中低语:“玉扳指展台周围有三名杀手,袖口绣着樱花。”
顾清辞身着翡翠色丝绒旗袍,耳垂的水滴形翡翠耳环轻轻晃动。她端着香槟走近沈砚之,耳环内侧的微型摄像头正捕捉着全场动态:“藤原正雄在玉扳指旁徘徊,扳指上的北斗七星纹路和铜盒一模一样。”
沈砚之的目光投向展台,那枚羊脂白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幽蓝,与铜盒的星象纹路形成诡异的共振。他想起“惊蛰”记忆里的情报:1937年高桥隼曾抢走一枚玉扳指,上面刻着密卷的星象密码,却因不懂甲骨文而未能破解。
“三点钟方向,”他低声对顾清辞说,同时接过侍者托盘里的香槟,“那个白手套侍者的托盘下藏着麻醉枪,枪身刻着樱花。”
顾清辞的翡翠耳环微微转向,摄像头精准捕捉到侍者袖口露出的樱花刺绣。她侧身挡住沈砚之,指尖在旗袍开叉处摩挲——那里藏着一枚淬了神经毒素的发簪,是“夜莺”小组的特制武器。
“沈先生,久仰。”藤原正雄端着威士忌走来,西装袖口的樱花袖扣在灯光下闪烁,“听说您对民国星象文物颇有研究?”
沈砚之转身时,“惊蛰”的记忆自动生成宴会厅的三维地图:紧急出口在西北侧,通风管道可容纳一人通过,所有监控探头的位置与1937年高桥隼举办的酒会如出一辙。他微笑着与藤原正雄碰杯,杯壁相触的瞬间,“惊蛰”的声音在脑海中警告:“酒里有‘樱花醉’,三秒麻痹神经。”
“藤原先生谬赞,”沈砚之手腕微转,将自己的香槟与对方的巧妙调换,“比起文物,我更好奇您这枚玉扳指的来历。”
藤原正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沈先生果然慧眼。这扳指是先祖高桥隼大佐1937年在上海所得,据说与‘七星密卷’有关。”他说话间突然伸手,看似要展示扳指,实则直取沈砚之胸前的铜盒。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之身体本能地向后旋转——不是躲避,而是循着“惊蛰”记忆中的探戈舞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