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银座的雨雾中,顾清辞用镊子从古董店暗格夹出金属圆筒时,铜锈味混着煤油气息扑面而来。圆筒内壁刻着与苏晚音笔记本相同的“镰刀”签章,而沈砚之的戒指刚触到筒身,“惊蛰”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1938年春,苏联情报员“镰刀”在上海法租界交给他这个密筒,说“冬宫的星象将指引记忆的传承”。
“是‘镰刀’的加密信件!”顾清辞的翡翠耳环闪烁红光,圆筒底部的锕系元素与沈砚之戒指产生共振,“外婆的笔记本里有对应的密码本,加密方式是‘晨光曲’变种!”
沈砚之摊开苏晚音的笔记本,翻到夹着白桦树皮书签的一页——上面用俄文与中文双重标注着密码转换表。当顾清辞将信件内容输入战术平板,屏幕上浮现出1938年的钢笔字迹:“同志‘惊蛰’,已按计划将密卷‘午’‘辰’碎片藏于莫斯科冬宫3号展厅穹顶暗格,星象共振时间设定为每年冬至日正午。附言:冬宫的星象指向新的守护者。”
“1938年,苏联真的协助转移过密卷!”沈砚之的双生意识剧烈共鸣,“惊蛰”记忆里的仓库画面与文字记载重叠——镰刀”戴着羊羔皮手套清点铜片,旁边的木箱印着“列宁格勒博物馆”的俄文字样,而密卷碎片被裹在含有锕系元素的毛毡里。
“信件末句和打火机、怀表的冬宫坐标吻合!”顾清辞放大地图,东京古董店、上海钟表行、莫斯科冬宫的连线构成完美的北斗七星,“‘新的守护者’难道是指……”
“惊蛰”的声音突然在沈砚之意识中响起:“若密卷重现,去莫斯科找‘雪狼’的后人,他脖子上挂着圣乔治勋章。” 这段记忆碎片从未如此清晰,仿佛八十年前的“惊蛰”正透过时光低语。
莫斯科冬宫博物馆的监控画面里,戴墨镜的男子正仰头观察3号展厅的穹顶星图。他左手把玩着与“毒蛇”同款的密卷残片,右手无名指戴着银质戒指,戒面刻着圣乔治屠龙图案——与“雪狼”打火机的刻痕完全一致。沈砚之的戒指突然发烫,屏幕上的男子转身瞬间,脖颈处闪过勋章的反光。
“是他!”沈砚之指着监控,“惊蛰记忆里的圣乔治勋章!”
“神奈川生物科技的莫斯科实验室,”阿隼的加密消息弹出,附带基因分析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