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敦煌莫高窟壁画前的共振。他拿起“申”字钢笔,笔尖在备课本上划出“惊蛰”常用的战术符号,墨水在纸上晕开,形成与黑板相同的七星布局。“我的记忆……正在影响现实解读。”
“赵爷爷发现,”顾清辞点开档案馆的加密文件,“1937年英国情报部门曾评估‘惊蛰’的战术思维:‘其布局兼具武士道的冒险与学者的缜密,实为罕见。’ 这和你刚才的授课风格完全一致。”
阶梯教室的监控录像显示,一名戴鸭舌帽的男子在课后擦拭黑板,指尖却悄悄粘走了带有沈砚之指纹的粉笔灰。他走出教学楼时,袖口露出半截樱花纹章刺青——那是藤原家族旁支的标记,也是“神奈川生物科技”的杀手特征。
“沈老师,”课代表抱着作业本进来,“有个戴白手套的人让我把这个给您。” 信封里没有信纸,只有张打印的论坛留言截图,留言者用的正是“惊蛰”当年传递情报时惯用的拆字密码,翻译过来是:“你的记忆,不该属于这个时代。”
沈砚之捏碎信封,纸屑中露出半枚樱花纹章。他突然想起“惊蛰”消散前的叮嘱:“记忆如光,亦如刃。” 此刻的他,既是解读历史的学者,也是行走的“惊蛰”记忆库,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正觊觎着这份跨越时空的记忆力量。
校园bbs的讨论仍在发酵,有学生翻出沈砚之早期论文,发现他对“1937年上海地下抵抗”的细节描写,精准得不像学术研究,更像亲历者的回忆录。某匿名用户上传了对比图:沈砚之板书的“七星密卷”布局,与日军档案里“惊蛰”绘制的密卷藏匿图,连标点符号的位置都惊人相似。
“他们在逼我暴露。”沈砚之看着论坛上愈演愈烈的猜测,鬓角的银白发丝在台灯下闪着冷光,“用舆论把我推向风口浪尖,再伺机而动。”
顾清辞的莱卡相机突然自动对焦,镜头里的沈砚之握笔姿势与“惊蛰”的老照片完全重合。她想起外婆日记里的话:“惊蛰说,真正的战士,即使脱下军装,骨子里仍是战场的布局者。”
东京湾的科研船上,神奈川科学家将沈砚之的授课视频投放在全息屏幕上。“看他标出的‘辰’字藏点,”科学家指着黑板,“和我们从‘毒蛇’那里得到的星象密码完全对应,他的记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