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他张张嘴，撞进乔妍的眼眸里。
女人带着狡黠，笑的像狐狸。
虽然是疑问句，可她的表情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陆北聿想要狡辩，却又觉得很累，他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我吃醋了。”
一个身份地位不如他的人，乔妍能记他很久，哪怕是为了坑他的钱，乔妍也乐意去跟他多说几句。
他们两个对彼此倒是很了解。
乔妍一愣，没想到陆北聿会这么直接，她抿抿唇，突然发觉陆北聿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之前的陆北聿意气风发，今天晚上的陆北聿有点颓废，她试探性的坐到陆北聿身边：“你怎么了？”
陆北聿鼻子有点不得劲，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在受尽委屈的时候可以一言不发，哪怕自己一个人待着也不会觉得过分孤独，但只要一个人来问你怎么了眼泪就会决堤。
以前他觉得是矫情，可现在看来不是矫情，是正常的情感表达。
他看向乔妍，对方此刻的眼神里都是他。
他莫名觉得好像也很好。
陪酒女怎么了？
乔妍没偷没抢，凭借自己的本事赚钱不丢人。
秦筱婻就算是大家闺秀又怎么了？离开秦家她什么都不是，也未必有乔妍这么旺盛等我生命力。
陆北聿抬手摸了摸乔妍的头发，被乔妍一把打掉：“我又不是狗。哪有人这么摸人家头发的。”
这话逗的陆北聿笑了两声，“秦家人想要给秦筱婻讨个说法和公道。”
嗯？
这就是陆北聿今晚状态不对的原因？
“你把我交出去了？”
“没有。”
乔妍沉默片刻，主动提起：“我是不是给你惹了很多麻烦？”
她其实可以不用去回那一巴掌的，反正更难听的话和被刁难的事情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她以为陆北聿很厉害，也是真的厉害，但涉及到家族利益，陆北聿没有理由为了她一个什么都没有价值的人跟家里对着干。
“没有。”
他淡淡的，许是气氛到位，那些憋在他心里的话今天一股脑的倒了大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