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站出来，盯着乔妍，满脸不忿：“我们能进来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女孩啰里啰嗦一大堆的说教，乔妍半个字都没听进去，等小姑娘说完，她看了看自己的美甲：“我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啊，不管什么本事，只要有用就行了，你们想做到我这个位置还不行呢！”
那姑娘憋红了脸，最终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不要脸。”
“要脸干嘛？要脸的结果就是你们只能站在这里说我的坏话，而我，可以进总裁办公室。”
一群人在乔妍这里没讨到好处，灰溜溜的走了。
离开之前，乔妍看了陈蕊蕊一眼：“我的事情你不用那么在乎，他们愿意说就说去，反正我又不会掉块肉。”
陈蕊蕊抿唇：“我就是……”
“别拿什么救命之恩当说辞，我不在乎那个，而且我也说过了，钱不是白给你的，是借给你的，你现在还是努力赚钱还我。”
陈蕊蕊点点头。
乔妍转身就走。
那背影，跟当初在会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茶水间的事情被陆北聿知道了。
下午。
秘书办里少了一位秘书。
乔妍的风头又被提起。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敢光明正大在公司议论。
听说这件事后，乔妍去了总裁办公室，表面说要请教，实际……
她坐在桌子上，半身裙下那双白皙的小腿晃得人眼晕。
“陆总，你怎么突然把人炒了？”
“公司不养闲人，也不养会传瞎话的。”
乔妍听得认真，甚至还认同的点头。
看到陆北聿那认真办公的模样，她忍不住凑近打趣：“可是我听说，公司里不是第一次出这样的事情，你之前怎么没炒人鱿鱼？”
陆北聿眼神一暗：“你到底是来问问题的，还是来讨论员工为什么被开除的。”
“这不能算作一个问题吗？”
……
看陆北聿的神色不是很好。
乔妍从桌子上下来。
那股香味伴随着乔妍离开而淡化。
陆北聿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