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询问：“以后你去会所，可以点我吗？”
不像第一次那么嚣张，多了几分小心翼翼，但眼睛里的野心和那股劲还在。
他微微眯眼：“以后得事情，以后再说。”
也是，陆北聿可是钻石王老五，就算他不行，有那么多钱，也会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电话铃声响起，陆北聿接起来，淡淡说了几个字，而后便转身就走。
陆北聿留了点钱，乔妍数了数，这次不多，有五百块。
她苦笑，算是被包养了？
吃饱喝足，乔妍回了出租屋睡大觉。
谢惠雅居然不在，难得的清净。
晚上她如常去会所里。
彩姐不在，暂带她们的领班对她也没有好脸色。
今晚好多桌乔妍想凑都凑不上去。
往日的花王，今天居然白板了。
接连几天，乔妍收入惨淡。
杜少也对她爱答不理。
这天她刚准备试试联系陆北聿，彩姐突然进来，只一个眼神，原本还在更衣室的姑娘们都退了出去：“乔妍。”
声音冷淡的不像话。
乔妍转身看向彩姐带上往日的招牌笑：“彩姐。”
“李老板在楼下等着，点名要见你。”
她虽然没去现场，但现场发生的事情在这个小会所里冲撞的厉害。
半个小时前，李老板又来，前面营销抵挡不住，只能求助彩姐。
彩姐踩着高跟鞋，第一次把头低进了尘埃里。
可李老板纹丝不动，“赔礼道歉可以，但是是不是得有诚意？”
他把整个中层包场了，客流量极速减少，幕后老板对此已有怨言，命令彩姐必须解决。
“您看，我已经尽我最大的限度给您优惠了……”
李老板眼神一横：“老子看起来缺钱？”
不缺。
“把你们头牌叫来。”他顿了顿，“顶楼的。”
彩姐面色不虞，顶楼头牌只服侍顶楼的客人，那些人向来说一不二，要真听从李老板的话把人叫下来，她也不用在这行混了。
“李老板，我这感冒才刚刚好，回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