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利怀揣着那份留有顾祝斌签名与指印的供词,宛如怀揣着无上的荣耀。他脚下步伐匆匆,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有力,身姿挺拔,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情,仿佛胜利的桂冠已然稳稳戴在他的头上。他朝着国君的书房疾行而去,那匆匆的背影,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大功告成。
踏入书房,余承利先是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力求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自己的恭敬。而后,他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动作规范而庄重。待礼毕,他双手如托举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份攸关顾祝斌命运走向的供词,缓缓呈至国君面前。在他眼中,这份供词无疑是一件战功赫赫的战利品,散发着令他自以为傲的胜利光辉,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他办案过程中的英明神武与艰辛努力。
此时,国君正沉浸在案牍上堆积如山的诸多事务之中,全身心地投入,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忽听闻声响,他缓缓抬起头来,那深邃的目光在触及那份供词的瞬间,犹如平静湖面投入石子,不禁闪过一丝疑惑。他微微拧紧眉头,眼神中带着审视,犹如锐利的鹰眼,直直看向余承利,语气沉稳却又透着探寻,仿佛要从余承利的回答中洞悉一切,开口问道:“爱卿,这顾祝斌就这般迅速就交代了罪行?”国君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中悠悠回荡,清晰而有力,恰似一记重锤,在余承利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余承利见状,赶忙趋前一步,脸上即刻堆满了毕恭毕敬的神情,那表情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谦卑之中恰到好处地透着自信。他恭敬地说道:“陛下,此次顾祝斌一案,证据确凿无疑,可谓铁证如山,容不得他有丝毫辩驳。经臣等调查,既有鲁国国君给他的亲笔书信作为铁证,又有穆琼思家乡的众多百姓当面指证,如此确凿的证据摆在他眼前,他岂还有抵赖的余地?想来他也是清楚自己罪责深重,已然在劫难逃,为了免受更多皮肉之苦,这才早早认罪伏法。”余承利一边言辞恳切地说着,一边微微抬起目光,眼角余光留意着国君的神色变化,试图从国君那细微的表情中洞察自己这番说辞是否能让国君信服,心中暗自揣测着国君的心意。
国君静静听完余承利的解释,轻轻地点了点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表情若有所思。他的目光再次缓缓落在那份供词上,眼神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