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兄弟还真是长了颗玲珑心,一猜就中。”严魁哈哈大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対余庆山道,“余族长,我可否借你的地方让我与兄弟们私底下说点事?”
“可以可以,老朽这就给你们腾地方。”说完,余庆山立刻起身离开了客厅,到了门外还细心的关上了房门。
余庆山离开后,严魁略显尴尬地道:“老秦,说实话,你们六组来此的原因,我很清楚,我就是为此事来的,之所以支开余族长,是因为有些话不方便让他听到,要知道,我毕竟是在县令的手下当差,因为此案与鲁县令的看法不统一,私下里争辩几句还无所谓,但是,如果让外人知道了我与县令之间有分歧,再传到县令大人的耳朵里,我在这里就不好混了,要知道,我的家就在这里,我也很喜欢目前这份差事,不想失去。”
“理解,不用解释。”秦守玉道:“老严啊,你这人就是啰嗦,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啰里八嗦的废话了。”
“我这爱啰嗦的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改不了喽。嘿,说着说着又说远了,我还是说案子吧,”严魁道,“前三个杀人案发生后,我们就对凶犯进行了审讯,在审讯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三个凶犯有一个共同点,每个凶犯在审讯的时候,都对自己杀人的事情几乎完全记不得了,坚决否认自己杀过人,直到人证站在了他们的对面指证,再加上他们当初杀人的凶器摆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才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确实是杀人了,承认之后却一个个失声痛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杀人!在问讯他们的杀人动机时,却又迷糊了,一个个居然说不出缘由,这个现象让我很困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思来想去,才联想到,这三个凶犯难道是中了别人的迷魂术?”
严魁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道:“于是,我吩咐手下去调查这三个凶犯在出事的前几天都接触过些什么人,与什么人打过交道,说过什么,结果是大失所望,因为,通过调查,他们接触过的都是些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对凶犯实施迷魂术,由于县令大人催得紧,我只好把当时的调查案宗交到了他得手上,县令大人拿到案宗看了看,还夸我们办案快捷,然后就下令将凶犯扔进了大牢,等待秋后问斩。可是我不甘心啊,觉得这三个案件里面还有疑点,想要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