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县令大人不允许,他说偌大一个县,几乎天天都有案子发生,继续调查就是劳民伤财,瞎耽误功夫,还会影响他的政绩,我与他争论了几句,他一直不松口,还把我训了一通,说我无事生非,自寻烦恼,没办法,我只好作罢。”
沐森问道:“那,余兆全的案子呢,你们调查的怎么样,可有找到嫌疑人?”
严魁道:“余兆全的案子,这案子可费了好大力气了,通过好几天的调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所有当时与他接近过的人,可问题是,当时已经是夜晚,虽然周围有灯火,但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漂泊在河面上的纸船以及周围做生意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身边发生的事,待到有人看到漂浮在河水里余兆全,才有人将他打捞上来,等到余兆全被打捞上来才发现人早已经死透了,据后来赶到的仵作检查后说,是因为落水后被呛着了,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的淹死了。说实话,要说余兆全是被人蓄意杀害的,我都不相信!想找到凶手?恐怕很难!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往下查,也许是我们的能力有限吧,反正这件事就这样结案了。为此,余族长对我非常不满,可是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沐森扭头与相邻而坐的秦守玉交谈了几句,然后道:“老严,你说的这些对我们下一步如何进行很有帮助,我在这里先谢谢了,好了,这个话题就不说了,先喝酒吧。”
酒过三巡,严魁问道:“沐兄弟,明天你们是不是需要去一趟县衙,我好把案宗提前给你们准备好?”
沐森思索了片刻,道:“你今天已经把案件的情况说的很清楚了,案宗就不必看了,县衙还是需要去一趟的,这里毕竟是鲁知县的一亩三分地,来到此地,不与他见个面打个招呼,总是不合适,这样吧,明天由秦大哥出面与这县令打个招呼就是了。”
“这样也好。”严魁说完,站起身来,道,“各位兄弟一路劳顿,应该早点歇息,我就不打扰了。”
秦守玉也站了起来,道:“老严,酒还没喝多少,你这就走吗”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你们办正事要紧。”说完,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
严魁走后不久,余庆山就再次回到了客厅,一进门就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