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他精准踩点,“儿子只是怕事情传出去,会有人非议阿榆不详,克了母亲……毕竟她回府之后,咱们将军府一直波澜不断,暗中不是没人说过闲话。”
“哪些嘴碎的东西竟敢议论主子?”叶泽远怒不可遏,毕竟一顶‘不详’的帽子,杀伤力堪比皇帝的绿帽子。
要真落实了不详之名,叶零榆的皇后之位就悬了。
这时,初夏忽然扑通跪下,“将军,落葵院的下人也不仅仅是上吐下泻这么简单,癔症胡言,昏迷不醒,跟夫人的情况一模一样。”
“奴婢冒死进言,只希望将军尽快去解决此事,遏制‘不详’流言,省得外人真当小姐是克人的妖邪。”
“闭嘴!哪里来的什么妖邪?”叶泽远大怒,一脚将初夏踹到一边,谨慎道,“来人!将这个胡言乱语的丫头关起来。”
说完,便要带叶空青匆匆赶往落葵院。
“父亲,还是先去探望母亲吧。妹妹如今也在床边侍奉……”叶空青拉住他,知道他还对洛氏心怀隔阂,便换了个切入点,“阿榆院子里病的是下人,中不中邪都无关紧要。”
“但母亲若有个什么,阿榆身为人女,难免被人诟病‘不详’,恐要影响凰图。”
叶泽远一听,果然毫不犹豫地转向东正院。
路上。
他厉声吩咐管家:“速速派人控制东正院和落葵院,不允许任何人出入、闲聊!若要传出半点不详的传闻,便拿你是问。”
“是。”管家连忙跑了。
叶空青神色一哂,暗讽道:为时已晚!
云鹤道人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落葵院就是邪气之源。
这不详之名,叶零榆背定了!
太皇太后一生信佛重道,对两个儿子又爱得小心……一旦叶零榆不详之名传开,即便有太上皇赐婚,她也不可能再当皇后。
一旦被退婚,她名声尽毁,日后也不可能嫁入高门。
没了利用价值,她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父亲赶回乡野之中,自生自灭——到时候,他要处置一个村姑,易如反掌。
……
东正院。
雕梁画栋,古色古香。
管家先到一步,将里里外外控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