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怎么了?”初夏面色微紧。
难道她被发现了?
沧月神色焦急:“小姐一大早便要伺候夫人,不好打扰……你快去请个大夫:咱们院子里的人不知道怎么了,个个上吐下泻,多发癔症……”
她压低声音,“正值多事之秋,先不要惊动将军和柳姨娘,省得给小姐惹麻烦。”
“明白了。”初夏眸光一动,出门却秘密往角落唤住一名洒扫小厮,低声道:“速去通知夫人和大少爷,时机到了。”
说罢,她却没有去找大夫,而是直奔青禾院找上叶泽远,匆匆跪哭道:“将军,不好了!落葵院出事了……”
“阿榆又怎么了?”叶泽远脸色大变,问明情况却皱了皱眉。
“这外头买的丫头就是不如府里调教过的。”柳氏盛了一碗粥递过来,柔声怪道:“不过是下人吃坏了肚子,又不是主子出了差错,谴大夫去瞧瞧便罢了,一大早来给将军添什么堵?”
叶泽远平静下来,不悦瞪她一眼:“这般毛手毛脚不经事,怎么伺候未来皇后娘娘?再有下次,便打发你去外院洒扫。”
初夏连忙请罪,正要离开。
“父亲,母亲不好了。”叶空青一脸焦急地推门而入,匆匆行礼,“今日一早,她忽然高热不断,突发癔症,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魂,怎么都叫不醒……赶紧叫高人来瞧瞧吧!”
柳氏故作惊讶:“大少爷向来不信怪力乱神,怎么如今夫人生了病不去请大夫,却要请什么高人?”
她挨着叶泽远,娇声道:“咱们将军府浩然正气,又有将军亲自坐镇,怎么会有什么污秽妖邪?”
“你说的是。”叶泽远被夸得心满意足,对叶空青就冷了几分,“此次回京,你行事愈发冒失。年纪越大,还不如从前稳重了。”
看着冷漠的紧,似是不在意洛氏死活。
“你该在城外练兵,谁允许你擅自回来的?”
“……”叶空青冷冷横了柳氏一眼,神色焦灼,“儿子挂心母亲病情,本想离开前探望一眼,不想她病重至此。”
“大夫先前瞧过,母亲只是受了皮外伤,绝无癔症。只是昨夜阿榆去照顾了半晌,今早便成了这样子!”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