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上皇,小女感激不尽。”叶零榆干脆不猜了,按部就班地谢恩,又细细叮嘱一番用药抑毒的细节,还特意问了药浴放血之事。
“主子说了:三小姐既然有心藏拙,不让人知道你擅医会毒,便不方便在人前为他治疗。”虎杖是代太上皇传信,其他人自觉地离开数步之远,是以这些话说得流畅。
“药浴放血之法,孙医正亦可熟练治疗,他日再有紧急之时,自会麻烦三小姐。”
他压低声音,“还请三小姐保全自身,也不要暴露解蠡传人身份。”
三年前既然能死一个解蠡,如今也能死一个叶零榆……刺杀案的幕后主谋若真是新帝,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抵抗的。
“我明白。”叶零榆放下盒子,只是脑海中划过裴陵游胸前的伤,还是忍不住追问道:“虎大人,长鹰可在澄县?”
“你打听他做什么?”虎杖本能警惕。
“当日客栈遇刺,多亏了长鹰出手相救,我还欠他一个当面道谢。”叶零榆说得有理有据,实际是想见长鹰一面,想办法看看他胸口有没有那夜的划伤。
裴陵游身上的那道新伤,始终让她心怀不安。
若是那夜……
就当她是疯了,也要验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