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过来。
趁着这个空挡,顾景安十分小声地说:“有危险?江政委可没什么病。”
江鹤回眸光一凛,又很快恢复如初,“姜还是老的辣啊,骗不过您。”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看向病床前这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
顾景安冷哼一声,“我当了一辈子的大夫,这点事情还看不出来,但……要委屈下江政委为我的小徒弟当下模特了。”
他说完,不等江鹤回说话,云映便拿着针包走了进来。
她疑惑地看向突然沉默的两人:“师父,江政委的针灸现在开始吗?”
顾景安朝江鹤回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还敢拿生病这个理由糊弄他这个小老头。
“丫头,你来试试?顾氏针法都学会了吧?”
云映有些迷茫,“记是都记住了,可没怎么上过手呢。”
“没事,师父在你身边看着,无碍,想来江政委也是同意的。”
云映看着江政委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又看向师父顾景安,露出一丝为难来。
“这、这不行吧?这不合行医的规矩……师父还是别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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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映的银针悬在江鹤回手腕上方,她专注地盯着江鹤回的脉门。
“奇怪”她轻声呢喃
顾景安站在她身后,看着徒弟认真的侧脸,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到底还是太单纯,没看出江鹤回那刻意控制的呼吸节奏——每次她下针前,这小子都会不着痕迹的,让脉象显出几分病态。
云映突然抬头,眼中满是困惑。
顾景安意味深长地看了江鹤回一眼,“去把药柜第三格的柴胡取来。”
江鹤回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那副温和的表情:“映映的手法很专业。”
他状似无意地活动了下手腕。
云映不疑有他,转身去取药材。
等她回来时,只看见师父正在给江政委把脉,两人神色如常。
“小映啊。”
顾景安头也不抬地说,“去煎一服柴胡疏肝散。”
等云映的身影消失在药房后门,江鹤回才低声道:“顾老这是……”
顾景安